除了以后永远不睬姜文明，樊冰还真没得别的依仗，来威胁他了。

就坐在时代集团对面茶馆内喝茶的姜文明，很想笑。

不过他没敢笑，没听到樊秘书的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哭腔啊，真要没忍住笑了，以后都别想被她原谅了。

他只有佯装郑重的问道：“樊秘书，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萧总，萧总……”

樊冰又开始没忍住的掉泪，支支吾吾的，把萧若水刚才说的那番话，简单重复了一遍，除了萧总要说合他们两个的那些。

“哦，我晓得了。”

姜文明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语气却依旧平淡，带着满不在意。

樊冰问：“那你快速回来，立马！”

姜文明反问：“即使我回去，又能做什么呢？是肥扁老许一顿，还是代我小师妹，主动向人家投怀送抱？”

樊冰一下子被噎住了。

是啊，姜文明即使赶回来，又能有什么用？

拿出他的渣男风采，露出满身的纹身去威骇老许？

那笃定不行，按照老许丰富的社会经验，不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

姜文明不露面倒还罢了，一旦露面，笃定会被警方逮走，话说袁局还在医院里等着动手术呢。

姜文明扇的他第二巴掌，没在意把他后槽牙给扇活动了，需要手术固定一下。

“姜文明，现在我才正儿八经的承认，你的确是个渣男。”

樊冰在那边沉默好长时间后，挂掉了电话。

“我以前就是个渣男好不好？”

姜文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喃喃自语说了句，抓起茶杯慢慢喝茶。

在听付严杰说出打听到的那些情况后，姜文明还以为老许就是单纯的利用职权进行刁难呢。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反应，毕竟人家父子是一丘之貉吗，不管许少是个什么货色，被他打残后，老许都不可能不闻不问的。

所以姜文明在决意让他懊悔时，也单单是让他懊悔不应该惹萧若水罢了。

可那个晓得，老许的理想会如此的伟大，拿儿子来做交易妄图拥有萧若水也还罢了。

关键是还垂涎时代集团，想通过跟萧师妹的那种关系，做集团的幕后老板。

数不清的事实证明，当一个人的野心，膨胀到他根本没得办法控制的时候时，他的末日也就到了。

许县令当前的想法，很吻合希腊悲剧诗人欧列比台斯说的那句经典台词：老天爷要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

缓缓地放下茶杯，姜文明看着自己那只很长时间没做坏事的右手，沉思很长时间才说：“我这是去做好事，希望，你不要外来烦我。”

下班时间到了，听到门外响起悦耳宛转的高跟鞋踏地声后，樊冰疾步走了外去。

萧若水细心打扮过了，描了点眼线，打了点口红，一身范思哲女裙，大长美腿被黑丝袜包裹着，也能看出皮肤很有弹性，

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皮鞋，看上去要比平常多了一点点风情万种，少了一点点冷漠。

“别担心，实际上很多事看开了，也就那么回样。”

萧若水看着樊冰，笑着安慰她。

要是萧总没得倚仗，真不晓得她还会不会保持当前的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