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静茉可能察觉出自己的动作，非常不要脸了，声音低了很多。

“你从没抓伤过谁？”

姜文明笑了：“嗯，也是，你只会杀人。”

“杀人？”

羊静茉愣住，又一回回头看来。

姜文明也愣住。

他能从羊静茉的惊诧目光中，看出她的确很惊讶，别人为什么要说她杀人。

姜文明的心，陡然沉了下来，放低声音问：“你是外科医生？”

“是，我是双龙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

“你经常做手术？”

“我，是双龙人民医院的第一把刀。”

羊静茉有些骄傲的回道，但然后就觉得这份骄傲，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不会获得应有的尊重。

我靠，他娘的，弄了半天全错了。

姜文明心中哀嚎一声，有点痛苦的闭上了眼。

羊静茉既然作为双龙人民医院的第一把刀，那么她肯定会经常拿手术刀。

手术器械，对于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来说，就像赏金猎人手里的致命武器，务必得经常勤奋练习，所以她的右手多处才会留下厚厚的老茧。

好笑的是，姜文明在查看她右手时，还以为那是练的是飞刀，小李飞刀那样的功夫，才会留下的。

羊静茉要是赏金猎人，姜文明在办她时，没得一点点心理负担。

可她不是啊，顶多只是个酒喝大发子了后想不开，要开着电动车撞车寻死的医生，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小强了人家。

这就是典型的在犯罪了。

“你怎么了？”

发现姜文明脸皮可劲的抽抽后，羊静茉关心的问道。

“对不起，我弄错了，我以为你是个要杀萧、要杀我老板的赏金猎人。”

姜文明睁开眼，摇了摇头伸手按住她后背，就要急流勇退。

虽说正在做的事很舒服，而且还没做完，这时候他急流勇退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可他的良知，让他实在没得脸继续做下去。

“别走。”

羊静茉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向浴缸那边小声说：“也别再说话分神了，一件事要把做完才好。”

这是在发出诚恳的邀请了。

按照律法，在男女两个人都愿意的情况下，做这种都舒服的事，就不再是犯罪了，顶多算是务必受到世俗偏见遭人白眼的通奸行为。

姜文明是个洒脱的人，不一样的成长经历，让他从来都把‘世俗偏见’当作是狗屁……既然羊医生盛情相邀，他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资格，来破坏医生严谨的工作作风，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呢？

只有全心全意的服伺人家，希望籍此能弥补犯下的过错。

不得不说，姜文明不受身体里魔鬼左右时，还是很绅士的……不过，又有几个女人，欢喜男人在做这种事时，像绅士一样半死不活的？

没得办法，从来都很尊重女士的姜文明，只能按照羊静茉的要求，加快了小马达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