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静茉不晓得老高这是犯了什么病,可也不可能在丈夫称心如意后,就呆到去问什么,给人造成一切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的假象。
快一个月了,除了工作上的事,她没跟董礼貌说过一句话,晚上回家时,也是分床而睡的,几回小董半夜爬上她的床,都被她连抓带挠的蹬了下来。
她不去恨把她弄了个死去活来的姜文明,也不恨一直想睡她的高院长,她只是恨为了个小官就把老婆送外去的男人。
她承认,当时在某小旅馆内,姜文明在第二回时,她从中品到了正儿八经的快乐,更在第三回自己采取了毛遂自荐,让董礼貌利用电话,现场听到了她的爽快……那一刻,她就是个沉沦了的破鞋。
不过,再破的鞋,能随便让男人穿,她也不可能再给董礼貌!
这算是她仅存的一嘎嘎志气了吧。
更让她羞愧的是,几回午夜梦回,她都是跟姜文明在一起,恐怕这辈子都没得办法忘记,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猛烈爽快感了。
原本,今天晚上不是她值班的,是李姐值班,天快黑的时候,李姐陡然给她来个电话,说家里有事,比较急,可不可以请她先代个班,帮忙配一下明天要用的药物。
她正好也不乐意呆在家里呢,满口同意,也没吃晚饭,就来了医院。
羊静茉并不晓得,这一切都是懂礼貌计划好的,等她全神贯注工作时,高院长就会拿另一把钥匙,偷偷开门里去,任她多顽强的抗争,都没得办法挣开魔掌。
只有在认真工作时,羊静茉才会忘记丈夫给她带来的耻辱,才能找到存活的意义,只是她太认真了,居然没有听到房门让人轻轻打开,直到被一双有力的膀子,陡然抱住她后,她才怵然一惊,开口刚准备叫,嘴巴被捂住了。
“别喊,静茉,是我。”
高院长单手紧抱着早就想抱着的妙龄女人,心儿激动的狂跳不止,呵呵笑道:“你家礼貌让我来的,他晓得我……啊!”
啪地一声,羊静茉抬腿在老高脚面上狠跺了一脚。
虽说医护人员在上班时,不准穿那种鞋跟好像钉子般的高跟鞋,但羊静茉猛力一跺下,还是疼地老高惨嚎出声,松开了她。
“滚,你给我滚外去!”
羊静茉顺手抓起一个玻璃瓶,举起来假装要砸:“否则,我、我喊人了!”
“喊吧,臭女人,你喊破喉咙也没得人管的,谁敢管,我就开了谁!”
羊静茉的不配合,让老高很是恼羞成怒,张开两手又扑了上来。
羊静茉以前是练过几天跆拳道的,只是那东西就是搔首弄姿而已,在蛮劲面前没得什么用,惊慌之下也没得了准头,撩向老高重要部位的右脚,踢在了他腿上,砸下去的瓶子,也被他歪头躲过,夯在了他肩膀上。
羊静茉的极力抗争,让老高勃然大怒,抬手就一耳光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羊静茉给他抽的嘴角出血,眼前直冒金星,只感觉天旋地转,仰面躺在了桌子上……正好,很方便老高下一步做事啊,一把抓住她白大褂,陡然一撕,哧啦一声响,就撕开了。
“装模做样的臭女人,你不想男人,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穿这黑丝干嘛?”
老高阴笑着,扯住她短裙,朝下猛拽:“你以为,找个社会小痞子来恐骇我,我就被你骇住,不敢了吗?有本事,再他娘的喊人来啊!”
“畜生,松开我,松开……唔,唔唔!”
羊静茉清醒后,愈加奋力抗争,连踢带踹,还张口去咬,却被老高趁着这个机会抓起消毒棉纱,堵住了嘴巴。
事实证明,女人在使劲抗争时,男人要想称心如意还是很困难的,用不着干别的,只需把两条腿闭紧了就行,除非把她打昏了。
老高却不欢喜昏过去的女人,那样没得意思,跟布娃娃还有啥两样,男人嘛,要的就是美艳动人的,女人抗争力度越大,越能激发他骨子里的征服欲。
牢牢抓着她两手,用劲按在她身上,另外一只手企图完成下一步工作,忙的老高都出汗了,也没得逞,这让他有些厌烦了,抓起一个瓶子,正准备给她下个狠手的呢,门开了。
“哪个?”
老高霍然一惊,慌忙回头望去。
羊静茉趁着这个机会挣开右手,拽掉嘴巴的棉纱,哭着叫道:“礼貌,救我!”
陡然里来的这个人,正是羊静茉的丈夫,董礼貌。
羊静茉虽说已经对他失望透顶,可大家毕竟真心相爱好几年,正值她遇到强大的非礼时,董礼貌的陡然出现,笃定是黑夜中的指路明灯,能不大声呼救吗?
看见董礼貌后,老高也骇了一跳,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对付羊静茉可以,但对董礼貌就不行了,毕竟他年青很多。
董礼貌疾步走过来,深情的忘了老婆一眼,抓住她两手手腕按在了桌子上,抬头看着老高,很恭敬的说:“高院长,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