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办了你!
滚过来,我等你,有种你他娘的跟我说,你是哪个,住在哪儿!
老子嫩死你!
又发了一遍后,姜文明焦灼的把手机撂到一边,侧身探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香烟。
萧若水在网上的放荡不羁,让他十分的怒火万丈,灰心失望,真想瞬间飞到她家去,就像刚才微信上说的,把她嫩死,再一把大火烧毁那具肮脏的身体。
他在拿烟时,怀里的羊静茉,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了下。
她醒了,那是因为她在沉睡中,感到了男人身上陡然发出的狠戾,有种被数条毒蛇撕咬的恐惧感,被骇醒了。
她不晓得姜文明怎么陡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只是眼没睁开,但呼吸却明显短促起来。
已经伸手够到香烟的男人,立马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异样,低头看去,嘴角不由得抽了几下,翻身蹲在了她身前,动作粗暴,拽起她的两条黑丝美腿,陡然就杵了下去。
女人受到猛然刺击后的痛喊声,立马就响遍房间,在客厅内余音绕梁了起来,但很快就转换成了好像歌唱般的欢愉。
吱咕一声轻响,次卧的房门开了。
没开灯的客厅内,一个黑影扶着墙,轻轻蹩到了主卧门前,鬼头鬼脑的探头。
开门声虽小,姜文明虽在发疯,但这时候他的耳朵却非常灵敏,立马察觉到了有人在门外偷窥……他不在意,回头阴邪的笑了下,把女人抱起,撂在了床上,让她跨在了上面,对着门口。
被秀发挡住脸的羊静茉抬头,朦朦胧胧的看见了一双发着光的眼睛,在姜文明用劲猛杵过来后,昂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
……
啪地一声,玻璃烟灰缸被狠狠掼在了地上,稀碎。
穿着白色睡袍,黑丝,红色细高跟鞋的萧若水,抬腿踢在了茶几上,怄气地骂道:“混账东西,不要让我晓得你是哪个,否则我非要割了你……”
她的视线,落到了手机屏幕上,快速下划了几下,看见了她的黑丝小布条照片,以及男人那个筋虬的东西,因暴怒而通不辣红的脸,倏地苍白。
慢慢地,她抬手蒙住脸,瘫在了沙发上,尽量把自己窝到旮旯里,甩掉了鞋子,尽量的蜷起了身子。
就是在瞬间,她感觉到自己变了,再不是原来的萧若水了,而是一个,在陌生异性要求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不感到羞耻,反而感到很高昂,很使男人激动的坏女人。
这不是她。
真正的萧若水,是瞧不起整个世界的,从来都不屑交所谓的网友。
但现在呢?
她已沉湎在网聊中,就像中了精神毒剂一样,没得办法自拔。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是她太孤单,太无聊空虚造成的吗?
肯定不是。
以前,她都是孑然一人的,每天晚上追电视剧,喝点葡萄酒,抽根香烟,洗过澡后到卧室睡觉,睡眠质量非常好,不会失眠,第二天就精神抖擞的去工作。
那么,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呢?
因为苟来富的出现,让她清楚感觉到,她再也不是往常那个傲娇的萧家大小姐了,随着妈妈的离开,她跟萧家已经没得了一点点牵涉。
不要说是苟来富那样在祖国都能算是上流的膏梁子弟了,就是万科的李公子,真要用硬的来追她,她除了按商场上那些伎俩来处理问题,别的也没得太多的办法。
在国稳学到的那些手段,绝不可以用在国内,除了她不想经营好时代集团了,不再为妈妈的后半辈子有个好的生活条件着想。
现在她才晓得,自己只想要个平静,平安的环境,来安排妈妈的后半辈子。
但苟来富的横空出现,南宫建仁的坐视不救,以及不考虑她碍于颜面的委婉挽留,一走杳无音讯的姜文明,三个男人,三种不同的打击,很快就让她崩溃了,让她感觉到,她一点也不强大,只有在下属员工面前,能维持的傲娇嘴脸罢了。
任何人在备受打击下,也会有所改变的,伍子胥能一夜白头,萧若水当然也能很快自暴自弃,企图通过虚拟的网络,来发泄她对现实的不满。
楚州酒徒的趁虚而入,算是及时填补了萧若水的空白,让她见识到了网聊的魅力。
楚州酒徒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说到她心里去,引起她的强烈共鸣,让她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就把楚州酒徒当成了精神寄托,甚至都觉得比南宫建仁更重要了。
楚州酒徒就像一瓶子含有慢性剧毒的美酒,让萧若水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滑向了以前她想都想不到的深渊,十分享受那种放浪的方式,沉陷其中没得办法自拔。
这是典型的温水煮青蛙啊!
今天晚上,就像以前一样,萧若水饭后就等待楚州酒徒……等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来,她发了无数条信息给他,也没得回信。
她差不多是用上了哀求的语气,主动承诺,会给他拍一些儿童不宜的照片,给他欣赏,只要他肯出来,能陪她说话,聊天。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傍晚回家后才让‘我是妻管钱’朋友请求通过的,这不,立马就给她来信息了。
立马,‘我是妻管钱’就填补了楚州酒徒不在的空白,让开始恐惧孤独,空虚的萧若水,重新充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