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来天虹会所这种地方寻乐子,就已是王少很给双龙人民面子了。
哪个想的到,趁着他给几个平台拥着唱歌,所有人的手都不规矩时,有人竟然将他手腕上的金表给顺走了。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王少即使真是那种视钱如粪土的人,不在意一块百把万的手表,可这种行为简直是太扫兴了。
务必要帮某个偷窃的女人,改掉这贱毛病!
王少发狠,瓮中之鳖……让人询问是哪个顺走了他的手表。
没得人承认?
好啊,王少有办法叫你们承认,一个个拿出很可怜巴巴的样子,来糊弄哪个呢,来,过来,站好队,挨个的搜,在没寻找到金表前,一个也不准外去。
负责保安工作的奎哥,听到这边有人肇事后,立马领着二个兄弟闯了里来,屁还没发一个呢,一个红色小本就摔在了脸上。
拾起来瞟了一眼,奎哥腿就已经打颤了,乖乖隆地洞,竟然是最高护卫局的人!
他即使傻了,也不敢得罪这些人,特别在听到有人顺走了客人东西后,立马怒火万丈,要为王少代劳,寻找那块金表的下落。
王少不需要他的代劳,收拾年轻漂亮的姑娘这事,凡是男人,很少有欢喜借他人手的。
于是,奎哥站在旁边,看王少几个同伙搜那几个平台织女。
逼逼凑巧,其中一个小丫头的身上,搜出一块金表,但她说是假货,是从某网上购的,准备赠送给身在外地的男友的。
哪个相信呀,哪有这么多巧事哦,给我扁!
大家都是文明人,别动粗的,她不是欢喜手表吗,那就拿烟头在她身上烙出个手表的样子来,让她一辈子都带着吧,烙个三二十个,让她用不了。
于是,那个的确给男朋友买了个块假金表的织女可就惨了,给人摁住,用燃的正旺的烟头在娇嫩的手背上无情的烙下去,疼的她惨嚎连连,王少却无动于衷。
这才烙手上一个呢,身上还没烙不是?
但就在准备让那个平台身上也‘戴’上金表时,王少陡然发现这块搜外来的金表,还真的是个假货,外表,甚至重都相差不多,不仔细看,还真辨不外来。
王少这才晓得烙错人了,不过没得事,反正在会所做的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抬手把那块假金表撂了过去,说了声假的。
那就接着找真的。
当王少几个同伙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假金表上时,杨眉眉趁着这个机会猛然奋力冲开门出去,奎哥一愣之下,不待人交代,立马带人拍马撵了外去。
再然后,就是姜文明看见的那一幕了。
你既没偷表,那你跑什么?
现在被捉回来了,还尼马的嘴硬……王少欢喜嘴硬的女人,身子斜斜倚靠在沙发上,抬手搓了个响指。
立马,他那几个同伙就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捉着杨眉眉,发一声大喊,哧啦声中,居然将她身上的银白旗袍,给扯成了好几片。
咚的一声响,一块贵重的金表,从坏旗袍的碎片里掉在了地板上。
尖喊声中,变成白条鱼的杨眉眉,两手抱着熊,缩成了一堆,嘶声大喊道:“我没拿……不是、不是我拿的,不是!”
一个小青年欠腰伸手拾起金表,递给了王少。
王少接过去,摆在耳边听了一刻儿,就晓得是自己被偷的金表,阴险的笑了下,起身抬腿,一脚踢在了她杨眉眉下颚上。
杨眉眉除了惨嚎,就只能惨嚎了。
“慢着。”
就在两个人摁住杨眉眉的四肢,另一个人阴笑着把烟头烙向她身上时,王少说话了,语气轻描淡写的:“这么嫩的身子,要被烟卷烙伤多可惜?”
杨眉眉一听,还以为王少慈心大发,要饶过她呢,心中一松,赶快嘶声道谢。
王少那几个同伙,却都阴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阴恶。
杨眉眉终于感觉到不妙了,又抗争了起来,让人放开她。
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放了她,在王少使了个眼色后,把她拽到了茶几边,坐在地上,有人摁住她脑门,迫使她四仰八叉。
又有人用手捏住了她嘴,使她嘴张大。
这是要灌我酒吗?
看见有人抓来一支葡萄酒后,杨眉眉这样幼稚的想到。
紧跟着,她就看见那个人在兜里拿出几颗药丸,放进了葡萄酒内,用劲摇了几下,等药丸慢慢融解时,看着她笑道:“妹子,有没得听说过凶鸦利斗牛?”
凶鸦利斗牛,那可是举世闻名的暴虐文化,一帮呆比拿着利剑来宰牛取乐,杨眉眉当然听说过,只是她不明白这个暴虐文化,跟现在这事有什么关系。
很快她就晓得了,因为小青年跟她说说,那几颗丸子的名字,就叫凶鸦利斗牛……女人吃了后,就会变的像疯牛一样企望男人。
听完那个人的解释后,杨眉眉眼里全是绝望,很想跟他们说,你们不要给我喝这酒,我也随你们折腾好吗?
只是她的下颚给人捏着,不管怎么抗争,只能发出呜嗯的喊声,黄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朝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