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能加的一切,我也要抽他大爷一百回的四次方!啊!”
南宫小乔陡然尖喊一声,张开手来了个饿虎扑食,一下就把萧若水扑翻在了沙发上,卡住她脖子,骑在她身上:“萧若水,你这个小蹄子,我跟你拼了。啊!”
看,什么叫闺蜜?
这就叫闺蜜,两个人无话不说,根本没在意说外来的话有多粗,紧急情况下还毛手毛脚,更忽视了上下级关系,只想肥揍她一顿,才能宣泄心中的气愤。
萧若水在决定讲出跟姜文明的关系来时,就已经做好了给南宫小乔痛扁的准备,所以被扑翻在沙发上后,也没抗争,只是缩起双膝,两只手捂住脸蛋,任这个疯女人在她身上乱捏,乱揪,不停的求饶。
要是这时候有人陡然里来,肯定会被这旖旎的场景给惊呆。
两个大美女啊,平常在公司里孤傲逼人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却变成一双皮皮闹闹的女年轻,套裙掀起,包着黑丝的大长腿蛇一样的妩媚扭动,领口半开,香肩半露,就跟羊脂一样。
满园春色这个词,就是这个时候情景最形象的形容。
萧若水情愿被虐,那是因为她觉得对不起乔姐……人家真的实意陪她去会所玩耍,结果她的未婚夫婿当着她的面,把人给弄了个人仰马翻,还又佯装认不得。
这不是有意玩人吗?
该。
她该被南宫小乔狂扁。
“别、不要闹了,乔姐!我错了,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萧若水毕竟是练过几年搏斗功夫的,发觉这疯女人举动有些过火后,立马抬腿蹬她,把她蹬趴在了沙发帮上,滚下沙发,刺溜一声拱进了里间。
砰咚一声,房门带上了,任南宫小乔怎么擂打,都不开。
起码十分钟,认为南宫小乔应该恢复了沉着冷静后,萧若水才将房门偷偷拉开了一线。
“啊!”
躲在外面门旁边的南宫小乔,张着两手吊着舌头翻着眼,冤魂一样的尖喊着,把她骇了一大跳,大喊我投降,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的求饶,又好说歹说的才被原谅。
“哼哼,小宝贝,你给本副总说说看,你要怎么补偿我吧。”
南宫小乔冷呲着,走到办公桌后,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拽开抽屉取出香烟,啪嗒点了一根,踢掉高跟鞋,把金莲放在桌角,痞气十足女牛虻样子,乜着萧若水。
要是上班期间,乔姐不可能这么做的。
不管乔姐的心中有多么晦暗,要把萧若水代而取之,在公司内,她始终保持着该有的上下级关系,这是她做人的原则,也是她聪明,能取得萧总笃定信任的根本。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她们的身份,已经变化成了闺蜜。
既是闺蜜,那就没得必要在意那些陈规陋习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倒进一步拉近了她跟萧总的亲密关系。
“补偿?”
萧若水一脸迷茫的样子:“我补偿你什么呀?乔姐,麻烦你说清楚。”
“少给我装!”
南宫小乔用劲吐出一口烟,模样娇嗔的怒道:“我好好的一白嫩小女人,却被你男人给摁住弄了大半夜,胯骨都快弄掉下来了,总不能弄了白弄吧?”
“乔姐,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欢喜听了啊。”
萧若水也拉下脸,两手环胸冷呲道:“是,我承认我男人上了你。对此,我也表示由衷的缺憾。但那能怨哪个呢?是我在你酒里放了药,还是我男人放的?我认真的跟你说,不是我们!这问题,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要补偿?哈,你还有比脸要补偿呀?”
萧若水走到桌前,抬手点着桌子:“要不是我男人去使劲弄你,你今天还能坐在这儿神气活现吗?我男人说了,就你喝的那酒里的药,医院根本没得办法!”
南宫小乔不讲话了,抬手抹了抹脸上被喷上的口水。
人家萧若水没说错啊,乔姐比哪个都清楚,她下在葡萄酒内的三号,药性有多么的强悍,也就是姜文明那方面的功能超级变态罢了,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就算是四个,也会累成狗,才能勉强灭掉那烧起来的烈火。
三精成一毒,绝逼不是瞎吹牛的,而是有一定科学依据,这也是倚门卖俏的女人会生脏病,良家妇女却能脸色红润,神采飞扬的根本所在。
对于饥渴难耐的女人而言,男人就相当于冰棒,吃一根可以解渴还很惬意,但连吃几根就会闹肚子,伤胃……东西再好吃,也的有个度。
把南宫小乔说的张口结舌后,萧若水精神大振,伸手就把桌上那双金莲拿下去,学着姜文明的样子,坐在了桌角上,还是冷呲连连:“呵呵,乔姐,你以为你美的不得了啊,是个男人就想推倒你呀?”
南宫小乔弱弱地问:“难不成,不是这样么?”
“错,大错,特错!”
萧若水又抬手,把她又妄图放在桌角的金莲拿下,一脸自豪的说:“我男人他就瞧不上你,明晓得那时候你急需要他去灭火,可他就看不上你!要不是我苦口婆心,又以不计较他敢背着我到夜场去做牛郎的有伤风化的行为为代价,甚至是恐骇,他才不肯去‘梅花三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