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凉意,从南宫小乔心底升起。
有着很高的休养,沉稳功夫,是她引以为荣的,在她离婚后,抱着残害地球的想法,拼命开发智商,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是南宫小乔的最大乐趣,甚至已超过了成熟的女人,对男性的渴望。
特别萧若水这种直肠子的,乔姐表示把她卖了后,还要请她给自己数钱,不要看她平常若水长、若水短的喊得很亲热,但内心深处却把她当成一个像小狗小猫样的宠物。
什么是宠物?
就是开心时可以跟它亲热,玩耍,烦躁时一脚把它踢开,万不得已时可以嫩死它!
这么来形容萧若水在南宫小乔心中的地位,虽说过分了了些,但却是真实的。
她从来没把萧若水放在眼里过,今天晚上来偷她的男人,守着她的面,跟姜文明极尽污秽之能事,对乔姐而言,就是最好玩,最激昂的游戏。
但当她听萧若水提到她后,才陡然感觉到她真小看了人家。
萧若水绝逼不是那种随意让人倾轧的白痴,不然也不可能把公司所有的力量,都押在踏云鞋袜这一个产品上,事实表明她这么做是非常正确的,现在满负荷的生产产品,已为公司带来了大量财源。
南宫小乔能玩的愉快,那是因为萧若水很重姐妹感情,对她十分信任,一点不设防,才让她钻了个大空子。
在这两天中,大意之下的南宫小乔还是现出了破绽,引起了萧若水的怀疑,才有了今天晚上主动自荐枕席的行动,对姜文明说出了这些话。
感到怀中女人身子有些发僵后,姜文明心中有些沾沾自喜,左手从她肋下穿过,在一块弹性的软肉上用劲捏着……这算什么?
可能是在嘲笑南宫小乔,你以为你玩的很爽,却不晓得人家早就对你有防备了。
南宫小乔不敢动,只能忍着。
只因她陡然发现,她在萧若水跟前的自信,小了那么多。
萧若水,绝逼不是那种随意任她玩的人,在危害到她最基本的利益,比如偷他的二师兄时,她也会立马把姐妹感情无情地跺在脚下,以最顽强的伎俩来打击对手。
人在陡然间失去满满地自信后,小心翼翼甚至自卑胆小就会随后而来,她在被欺负时,只会声吞气忍。
南宫小乔越是忍,姜文明手上的劲就越大。
嘴上即使没封胶带,南宫小乔疼的要命,也不敢发出一嘎嘎声响,只有咬紧牙关,硬忍着男人魔爪的肆虐。
淤青是肯定的了,魔爪的力量,却还是在慢慢加重的。
异常压抑的疼,让南宫小乔再也没得办法控制泪水,泪水就跟洪水决堤一样喷溅外来,落在姜文明的手背上。
姜文明不为所动,力量还在慢慢增加。
南宫小乔痛得浑身发抖,慢慢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姜文明没有看她,盯着天花板,听萧若水在分析她对乔姐的那些最新发现。
南宫小乔又缓缓动起了身子。
刚才她做这种动作时,纯粹就是抱着寻开心的心态,玩偷情的刺激。
现在她却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哀求姜文明可以饶过她。
乔姐的温柔,打动了姜文明,却没松手,只是把力量一嘎嘎的减小。
感受到痛苦减轻后,乔姐晓得这种方式有用了,也晓得男人是要看她的表现,哪敢还有一嘎嘎的懈怠,只有更拼命的讨好他。
当疼痛终于被享受代替后,南宫小乔才有心去听萧若水在讲什么。
萧若水正在关照姜文明:“我今天晚上跟你讲的这些,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就会遭殃。”
姜文明却不在意:“不就是跟她去一趟南藏么,这也没得什么大不了的。”
“你懂个屁。”
提到正事后,萧若水的女性温柔又没得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你以为,她非要带你到南臧去,真的是只想让你看一下她整人的残忍伎俩,来警示你对她的冒犯?”
“又要更正下,那天晚上在会所,不是冒犯,我是舍己救她……好吧,你接着说。”
姜文明刚更正了下,肋下就让人用手指重重揪了下,心中气愤,可看在她也是为自己好的份上,又不好发火,只有把这股怒火,转移在了怀里女人身上。
才不哭了的南宫小乔,又哭了,连忙放弃刚得到的享受,又来讨好他。
“要是我没想错,乔姐这回带你到南臧去,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
“第一,是要趁着我不在跟前时,用她的女性无上魅力把你降服。第二,要是你不晓得好歹,那么你就不要想再回来了。”
萧若水陡然很想抽烟,翻身坐起倚靠在床头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香烟,衔上了一颗。
房间内光线暗,但这当儿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能隐约看见烟盒。
姜文明也随着坐起来,左腿又屈起,掩护住了里面鼓起的被子,伸手把香烟从萧若水嘴上摘掉,衔在了自己嘴上。
萧若水嘟囔了句什么,只好给自己又点上一根。
“咱们两口子大半夜的觉不睡,却靠在床上喷云吐雾,好像也很浪漫。”
“跟你说正事呢。”
“我听着呢。”
“我已经说了,你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