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芳一手拽着了南宫建仁的衣袖,一手徐徐解开了浴巾,娇羞地说:“今天晚上,留下来吧,我要把我彻底交给你。”
少女的娇体,笃定是人世间最美丽的美景,特别像王根芳这种表面子上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凡是个男人,就不会拒绝的。
南宫建仁却偏偏拒绝了……唉,这还算是个男人么?
“芳芳,最好的,留在最后。”
南宫建仁眉梢微微上挑,别过脸看向了其它地方,探手给她拿起浴巾,重新包在了她身上。
“建、建仁哥哥。”
王根芳颤声说道:“今天晚上,留下来,求求你了。”
“乖,听话。”
南宫建仁没正面回答王根芳的请求,伸手在她秀发上抚了几下,转过身疾步走出了房间。
听到下面管家送人时客套的声音后,眼睛已经冰冷的王根芳,没管从身上滑下的浴巾,赤足走到阳台前,抬手拽开了窗帘,看着那辆开出别墅的车子后尾灯,自言自语说道:“华孟婆,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华孟婆不止一回的想过死了,在返回双龙的路上。
南宫建仁跟王根芳已经睡在一起的现实,让她彻底对生活没得了兴趣,每当对面有水泥搅拌车开过来时,她都有种要过冲护栏,跟大卡车对撞的强烈冲动。
但她忍住了。
有时候,强迫自己活下去,也是要很大勇气的。
“呵呵,人实际上活着,也就这么一回事而已。所谓的爱情,说穿了不过是为繁衍后代,才衍生出来的附属品而已。女人,只要能有个男人接受,这辈子就得过且过的过去了不是?”
华孟婆终于打消了要寻死的可怕冲动,打开CD,放上了一首《醉酒的蝴蝶》。
音乐,是能左右人的情绪的,哀乐总能让人心情阴郁,劲爆的DJ却能让人热血汹涌。
但再欢快的歌,也没得办法调动华孟婆开车的积极性,不会像来的时候一样,玩了命的狂奔了。
来时三个小时狂奔的车程,回去时,她用了起码六个小时。
清爽的早晨太阳,为大地披上一层暖暖的外衣时,她来到了双龙市区内,拿起手机开始拨打柳星姑。
这当儿,姜文明的尸体,也已经凉凉了吧?
也有可能,让柳星姑就地埋了,心情大爽下,说不定还会栽上一棵黄花,来年花开的肯定非常鲜艳。
电话通了后,华孟婆冷傲地问:“姜文明死之前,有没得大声哀求你,放过他?”
华孟婆狂扁过姜文明两回了,那家伙硬是牙硬的狠,情愿死也不求饶。
所以华孟婆想晓得,柳星姑要杀他时,他有没得求饶。
“不晓得。”
手机那头的人回答。
“什么?你不晓得……”
华孟婆愕然一愣,问出这句话时,陡然嘎声喊道:“你、你是姜文明!”
……
柳星姑做了个梦,很可怕的恶梦。
在梦里,她好像在水底,又好像是在云尖,被一条恶龙牢牢缠着,比巴斗还大的龙头就在她眼前,张开的龙嘴内,锋利无比的牙齿,发着寒光,难闻的气味让她闻之欲呕。
她想挣开如蛇般的龙身子,只是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挣不开分毫,反而越缠越紧,骨头都好像要碎了,肺里一丝空气也无,没办法抵抗的透不过气来感,让她不得不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嘎嘎的声音。
见她张开嘴后,恶龙那双眼中突地发起卑污的光芒,匹练似的龙舌,就跟变色龙在捕杀虫子时一样,以电闪般的速度,探进了她的嘴里。
……
弄清楚恶龙的最终用意后,柳星姑就跟服侍帝王的妃子一样,彻底地跪在他脚下,不再做一嘎嘎的抗争,只会按他的意思,努力的去讨好,服务他。
而她自己也从中得到了舒爽的满足感。
而且这种满足感,随着她愈来愈熟练的配合,恶龙愈来愈快的速度,也越加的强烈。
终于,就在她实在没得办法控制自己的快乐,全身颤栗着,用鼻音发出一声高昂喊叫时,嘴巴里的龙舌,也陡然触电般震颤了下,一股带着生豆芽味的温热东西,好像枪发射子弹一样,冲击她的喉管,呛到了气管里,让她下意识的要拔出头,还要大声咳嗽。
但恶龙却不准她拔出头,用东西用劲按着她后脑门,迫使她没得办法咳嗽,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后,就坠下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然后就什么也不晓得了。
等她又有了知觉时,仍旧像上回一样,先感觉到了冷,好像光着身走在寒冬的风中,本能的想两手抱胸寻找点温暖时,两手手腕却传来差不多要被折断的疼痛,嘴巴里也有生豆芽的怪味,令人作呕。
再然后,她听见有男人在大笑着讲话。
那笑声,听起来是那样的狂妄沾沾自喜,叫人讨厌:“哈,哈哈,不错,我肯定是姜文明了,货真价实的哦。华姐,你没想到,你的好姐妹,兼功夫高手,并没杀掉我是吧?”
刚才华孟婆打通柳星姑的手机时,第一句话就是问,姜文明在临死前有没得求饶,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