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若水晨练回来时,老是刚到客厅门口,就能闻到香喷喷的饭香。
但今天早晨没得,厨房的门紧紧的关着,听不到一嘎嘎动静。
蹙了下眉头,回头问正在院子里晨练的乔姐:“姜文明还没起床,还是起来后早就死外去了?”
人就这样。
就算有人始终在无私奉献,一旦被事羁绊终止,已经享受到习以为常的人,就会责怪他怎么没像平常那么做。
“没看见他外来,可能是在睡懒觉吧。”
身着一身粉红色练功服的南宫小乔,反手卡住后腰,缓缓朝后翻去,整个人弯成了弓形,现出了一小截平坦雪白的小肚子,胸前那对白玉山显得更挺拔,秀发已经挂到了地上,双脚就像被镶嵌在地上一样,牢固的很。
每当看见她在炫耀温软的腰时,萧若水都有种飞跑过去,一脚把她蹬翻的大脑冲动。
“眼看就要到点了呢,你也不早点喊他。”
萧若水叽咕了句,拿担在脖颈上的毛巾,抹了抹脑门上的汗,鞋也没有换,到姜文明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嗨,外面下起鹅毛大雪了,快起来堆雪人!”
没得人回答。
萧若水抓着门把,试着一拧。
门开了,没反锁。
姜文明还躺在广木上,被子捂着脑袋卧榻酣睡。
男人在睡觉时,不像女人那样欢喜侧卧着,基本都是平躺着的。
姜文明这回却是缩着身子,脸对着墙侧卧着,被子还不时的哆嗦着。
“嗨,你在被窝里哆哆嗦嗦地在干嘛呢?下大雪了,外面真下大雪了啊。”
看见被子哆嗦后,萧若水迈步刚准备走里去,陡然明白了,小脸陡然绯红,低声骂道:“渣男就是渣男,正经事不做一个。本姑奶奶再吃你弄的饭,才怪!”
男人在广木上侧着身子,弄的被子不停的抖动时,几乎都是五姑娘和他兄弟在幽会,跟他兄弟进行亲密的交谈……网上是这么说的,萧若水看见过。
既然姜渣男在做那种令人反胃的事,萧若水当然不好去干涉他,也不会留在他房间内影响人家交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转过身走外来刚准备关门,南宫小乔走了里来:“他干嘛呢?”
萧若水没讲话,砰地带上了房门。
她实在没得脸告诉乔姐,说她的二师兄,兼未婚夫婿,正做着男人事后想把五根手指剁掉的事。
“他究竟在干嘛呢?看你神神秘秘的样子。你可不要跟我讲,他广木上有了个大美女哦。”
南宫小乔走过来,伸手开门朝里看去。
萧若水实际上很想告诉她,这是我未婚夫婿的房间,咱们姐妹关系再铁,好像你也不好私自开门吧?
不过话刚到嘴边才想到,他们的关系,好像比自己的还要更深一点,好像姜文明的兄弟早就突破南宫小乔的禁区了。
算了,还是暂时忍了这个骚狐狸精。
啧,啧啧,你瞧瞧她笑的,那叫一个浪……
萧师妹暗地里藐视的撇嘴时,乔姐带上了房门,拍着挺拔的胸脯,无声的笑着:“若水,你男人还真他娘是个。两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不用,却用他的右手,哦不,是五姑娘来解决问题。唉,这种情况,值得我们姐妹深思啊。”
“你自己去深思吧,跟我没得关系。”
萧若水白了她一眼,脱掉运动鞋,顺手撂在客厅门后,赤着脚上了楼梯。
“切,装什么呢,真以为我不晓得你有多想被他草?”
等她到了卧室后,南宫小乔才撇了下嘴角,回头望了一眼房门,恨恨的也回房了。
等两个女人穿好职业装,踩着高鞋跟,步态款款的走下楼梯时,姜文明的房门还是紧闭着的。
“走吧,到外面吃点早饭吧。恐怕是被咱俩撞见后,这厮感到没得脸见人了。”
南宫小乔挽起萧若水的膀子,两人一起走出了客厅,上了自己的车子,有意把油门轰到底,嗡嗡的大响了一阵后,才依次开出了别墅。
走下楼梯时,萧若水就恍惚感到,姜文明有些不对头。
她不得不说,这厮的确厚皮脸,在被窝里跟五姑娘搞亲密活动,跟当时他赤着身子,把偷摸里来的本姑奶奶给骇个半死比起来,真的不算事。
既然如此的厚皮脸,那么偷着干那事被发现后,怎么会羞得不敢外来见人呢?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有什么古怪呢?
乔姐你自己先去上班不好吗,干嘛要拽着我一起呢?
你不会是防着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和姜渣男,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我们就算做了,那又干你毛事?
不要忘了,我们才是两口子。
你算个老几啊,老是有事没事的干涉我们两口子的私生活。
萧总对乔姐一腔的幽怨,到了办公室后,都还没散去,阴着个俏脸,害的新任秘书小程,汇报工作时都唯唯诺诺的:“萧总,昨天有人找过您。”
昨天星期一,萧若水上班后时间不长,就自己开车到黄河岸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