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现在过去。”
郑一驰只是个主治医师,租住的单身公寓不大,拿了瓶威士忌,盘腿坐在地毯上。
“我们两个大男人,血气方刚的,在这孤独喝酒?”
“要不要叫几个女人来啊?”
“玩呗...”
他冲着靳珩深挑了挑眉毛,但很快就被那人借着酒劲瞪了回去。靳珩深先到,有着钥匙就直接开门,为所欲为的先喝了不少。
“装什么啊?你靳总裁之前的那些花边新闻还少吗?怎么?你难道不是怕夏岑兮多想?”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夏岑兮...”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手中捏着的杯子更紧了一些,没有继续说下去。
靳珩深吸了口烟,随后弹了弹烟灰,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根烟蒂。
“想什么呢?”
“新婚没意思?”
靳珩深撇了他一眼。
“那是我妈强加给我的,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见靳珩深这么丧气,郑一驰再三犹豫后,决定告诉他前两天她听说的听闻。
“我听… 当年学校的朋友说……”
“你爸的事…”
靳珩深心颤了一下,看着猩红的火光,皱着眉头猛吸了一口。
“怎么了?”
“你爸的死亡真相可能还需要再次查明,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这件事,这些年我也给你留意着...”
沉默许久,靳珩深此时的心绪像找不到两头的杂乱麻绳,打结到一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之前那女朋友呢?”
“你又开始了,在我这喝两瓶了,才开始问别人,就会打岔。”
郑一驰也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了起来。
“珩深,如果你爸的死真的和你妈有关系,你会怎么做?”
他看到靳珩深低着头摇了摇,的确是没人可以触碰。
“不说这件事了,说说夏岑兮吧,上次在医院见她,我觉得人家挺好的...就是因为这是你妈给你安排的婚姻?”
靳珩深没有说话,抽完最后一口后,把烟屁股紧紧按在烟灰缸里,烟雾缭绕。
靳珩深从父亲的事情中将情绪抽离出来吗,摇了摇头。
“我甚至都不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没有恶意吧...但就是无法对她好。”
“珩深,这些因你和你妈之间的渊源,你不该算在一个女人头上,和你结婚在你看来是利用,在人家女生那边,是一生。”
“你不能痛恨罪孽,然后成了罪人。”
郑一驰撕开酒瓶包装纸,往酒杯里夹了几块冰块,倒满后递给靳珩深,看着靳珩深没有停顿的一饮而尽。
郑一驰看他不断灌酒,没有制止。
“靳珩深,你应该试着尝试去接受去了解身边的人了,沉迷在过去,对你,对别人,都不公平。”
靳珩深又干了两瓶,醉晕晕的搂着郑一驰。
“老郑...”
“怎么?”
“其实…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
“该不该什么?”
郑一驰拍了拍靳珩深的脸,但他已经晕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