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早就想好了怎样为自己留后路,和秦正明联手,等着更大的鱼饵,对吗?”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推开,夏岑兮的手中拿着录像带走了进来,笃定的嗓音让聂晚清直发怵。
“我们的聂总监可真是厉害,能不动声色的和总公司秦正明秦总攀上关系,觊觎着环纳集团对吗?你介不介意我们一起来看看…你到底说了怎样的话。”
夏岑兮红唇轻佻,对着颤抖的聂晚清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手中播放的按钮。
“珩深,珩深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个疯女人都在骗你,你也不想一想她是用了怎样卑鄙的手段才嫁给你,她的话不能相信,珩深…”
只可惜,她的哀求还没说完,录音机的声音就已经汩汩传出…
“我只需要你在环纳影娱同我里应外合。”“我只是想要环纳集团董事长那个位子,聂小姐,你难道就不想再向上爬一些吗?”
……
秦正明和聂晚清的声音透过那个刺耳的喇叭传出,让人厌恶,作呕。
原来人人都宛如蛆虫般寄生在他的身边,到头来动了真情的,却只有靳珩深一人。
无比讽刺,传出去恐惹人嗤笑。
他的眼眶通红,死死的盯着聂晚清,眼神中的利剑字字诛心…
“珩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聂晚清还想要最后挽留,她抓着靳珩深的衣角,险些跪在地上。
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扑在了夏岑兮的身上,双目狰狞的望着她:“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为了挑拨我和珩深之间的关系才制造出来这样的谎言,夏岑兮,你怎么如此狠毒!为什么要陷害我?”
夏岑兮冷冷的盯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拉扯。
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尊严,那些高傲早就荡然无存,这样的痴言痴语或许是聂晚清最后能做出来的挽留。
靳珩深一把将她拉开,聂晚清瘫倒在地,仰望着二人。
她的那束光最终还是暗了下去,眸光也不复存在,唯有狰狞的面目依旧冷清,像是夏岑兮第一次见到她那样,清冷孤傲。
“聂晚清,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调查清楚。至于你…我本想给你保留最后的尊严,你却自己亲手驳了它。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再次相见,可能就是对簿公堂。”
靳珩深将夏岑兮护在身后,嗓音喑哑,不带有一丝温度。
是聂晚清自己作茧自缚,也是她的高傲将多年前的月光遮盖起来,只剩下了无限阴霾。
看着她落寞背影走出去之后,夏岑兮回身,注意到靳珩深单手撑着额头,密布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
“珩深,你怎么了?”她连忙扶着靳珩深坐在一边,猛然想到了他偏头痛的毛病。
自从靳风意外离世后,靳珩深便患上了头痛的隐疾,只有在烦乱冗杂的念头集中在脑海里的时候才会犯,显然刚才因为聂晚清的事,击垮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