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强大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某部门领导直接通知了国家级别的领导来牵头这件事。
领导换了一波又一波,舒禾的灵气炸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楼,终于在三天后敲定了重修现代化地府这件事。
有舒禾同那十个弟子看着,倒也用不上何未曦看着,于是她带着贺邵寒又回到了班级。
他们离开这几天,班级里可是炸了锅,首先他们在学校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召唤了那么多人从天而降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而且其中还不乏亲眼见证这一切的目击证人。
其次,贺邵寒这个身份比谢安可是要高了一辈,贺家可是在首都拥有百年基业不倒的大家族,贺邵寒正是这个家族里如今最小最受宠的一个孩子。
且他从小被保护得极好,就是贺家的仇家这么多年都没挖他半点信息,直到他可以继承家业,才被贺家放出来见人。
再次,贺邵寒同何未曦当着班里人那激情的一吻跟谢安疯狂让步捆绑起来,就很值得人来八卦了。
所以当他们俩回到班级以后,早自习就被围攻了。
打头阵的正是橙橙:“未曦你到底怎么回事,小安子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为啥这个姓贺的一来你就彻底抛弃小安子了?”
大波浪在一旁猛点头:“就是就是,未曦这到底怎么回事嘛?还有你们那天闹出来那么大的乱子是怎么回事?”
谢安在一旁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何未曦,叹了口气,然后拎起自己的书包就走了,他今天就多余过来上课。
何未曦简单得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后,早自习就下课了,但是这群人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何未曦呢,于是历史课就这么被他们公然的翘课了。
历史老师一脸懵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拿起早上没来得及吃的早饭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那些祖宗们不用我上课,我今天还过来干什么?可怜我起了个大早画了个这么好看的桃花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一旁没课的政治老师:“你化桃花妆给谁看?你见天在学校呆着,能碰到什么桃花?”
历史老师咽下皮蛋瘦肉粥:“那个从初中部上来的陈恪老师啊~”
政治老师好心提醒了一句:“他啊,你没戏的,别想了。”
历史老师:“为什么啊?我想想还不行了?”
政治老师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你那张脸,就像十九世纪没卖出去,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
历史老师嘴角一抽:“你现在骂人痴心妄想都用夏目漱石的话了吗?这么高级的吗?”
政治老师:“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上次那个被你拒绝的相亲男说的。”
历史老师当即把手边的包子扔了撸胳膊挽袖子抬脚就要出去隔壁的化学组骂人,却被政治老师拦了下来,“这年头什么男人都有,你可别为了那种人把自己气坏了。”
历史老师怒不可遏:“他还有脸说我长得赔钱?他怎么不看看自己那张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的脸呢,老娘都没嫌弃他呢,他还来嫌弃我了?”
政治老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按住:“人家家里可是教育局的,闹大了不好看的。”
历史老师咬牙切齿:“我爸还是公安厅的呢!这年头在这个学校谁家里还没点势力了?”
办公室里闹得欢腾,班级里就更是如此了。
但安杰并没有跟着那些人凑热闹,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讨好谢安。
她一路跟着谢安到了谢安的办公楼,想找个机会进去,却发现这里管理异常严格,她根本没有机会进去。
门口的保安见她一直鬼鬼祟祟徘徊在这里不肯走,忍不住过来赶她好几次,她却泛起泪花一脸委屈的看着那几个保安,仿佛被他们欺负了似的。
这里是办公大楼,每天迎来送往的除了她这样意图对谢安不轨的小姑娘还有的是过来签约考察的贵客。
安杰总是在这里鬼鬼祟祟,耽误他们挣钱。
可安杰若是那么轻易就放弃她就不叫安杰了。
她终于还是把谢安从办公室里给闹出来了。
谢安看着狗皮膏药似的安杰十分的不屑:“你说你什么都没有还活得劲劲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纠缠我?你傍上的那些干爹干哥哥知道你这么纠缠我吗?”
安杰看着高高在上的谢安泫然欲泣:“我只是喜欢你,这有错吗?”
谢安冷笑一声:“喜欢我的女人多了,你还真排不上号,我劝你省省吧,把心思用到该用的人身上。”
安杰看着聚在这里越来越多的人,渐渐疯了起来:“你看不上我,那何未曦就看得上你了?那个姓贺的小公子一出来她不还是立刻踹了你跟那个姓贺的好了?能真心对你就只我一个!”
谢安的秘书看不下去了:“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死皮赖脸,我家少爷都说了不喜欢你对你没兴趣了,你还缠着他干什么?烈女怕缠郎,烈男可不怕。我家少爷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看上你这种类型的吧?”
而正巧来谢家集团准备签约的贺家大公子贺邵风也走了过来:“你刚才说贺家小公子?我弟弟跟你同一个班级?他看上哪个了?”
谢安刚要张嘴解释,却不想安杰比他更快一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保安的束缚,连滚带爬爬到了贺邵风的腿边道:“那个女的叫何未曦,原来是谢安的未婚妻,现在却抱上了你弟弟的大腿!你弟弟第一天上学,她就当着全体师生的面跟你弟弟接吻了!”
谢安舔了下后槽牙,想当场把安杰打晕拖走,结果贺邵风一听到何未曦的名字脸色就变得舒展开来:“原来是未曦妹妹啊,我说我那眼高于顶的弟弟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在你们那个学校找个女的就随便上了。”
安杰没想到贺邵风居然也是何未曦那边的,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贺邵风低头怜悯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未曦妹妹跟你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哪怕她曾坠落在尘埃里,但她也会靠着自己爬起来,而不是像你一样,跳梁小丑一般的活着。”
谢安看着同自己一个战队的贺邵风感动的泪水马上就要落下来了,正要准备同他来个革命同志般热情的握手,却被贺邵风笑着回怼了一句:“我记得当初同你们谢家说过,你家放弃对未曦的婚约,我们才能保证友好合作的对吧?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你又当众宣布未曦再度成为你未婚妻的事情了?”
谢安让保安将一众看热闹的人散去了以后,将贺邵风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听完了全部来龙去脉的贺邵风皱着眉头:“何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那她这几年就一直跟在她舅舅司恒家了?”
谢安点了点头:“若不是我暗中照顾着,她这几年早就被那个学校里的孩子弄死了,我这也是没办法,而且我最近在争夺家里的继承权,只是希望拉未曦过来垫个背。”
贺邵风放下咖啡:“你要将谢家的生意洗白?就像橙橙那样?”
谢安轻轻嗯了一声。
贺邵风却哧笑了一声:“你们到底还是太年轻,过于不自量力了。这偌大的企业是你们说要洗白就洗白的?”
谢安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不洗白怎么办?这几年上头严查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们的风险太高了,风哥,我不想前人坏事做尽,最后却是我来坐牢。”
贺邵风看着比他小了十多岁的谢安:“放心,十年以内还查不到你头上,洗白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说洗白就洗白了的。”
谢安看着贺邵风:“那风哥会帮我吗?”
贺邵风:“看我心情。今天除了找你谈合同,我还有另一件事找你。”
谢安做出了个洗耳恭听的动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未曦本打算带着贺邵寒出去吃的,结果却被橙橙再度拦截:“未曦,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何未曦看着面露难色的橙橙将贺邵寒抛弃在了一旁跟着橙橙走了。
来到洗手间后,橙橙将何未曦拉到了单独的隔间里:“我听我爸说你跟贺邵寒在牵头一个什么地府重建计划,这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