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睁大了眼睛,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切尔贝罗被小伙伴抹了脖子血溅三尺高,惊愕到一句话都哽不出来。
“对裁判出手,是要被——”
里包恩毫不手软的一枪击穿了剩下那位切尔贝罗的眉心与头盖骨。
“这场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xanxus。”里包恩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枪口与杀气都紧紧的锁死了varia的首领,“打开哥拉莫斯卡,证明里面被当做动力源的并非九代目!证明你并没有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xanxus以一种被侵犯了人格尊严的不可置信的神『色』愤怒的注视着里包恩,而后在雨中狂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xanxus垂下手臂的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枪支,笑声中带着一种让人害怕又心酸的悲怆,“原来如此!简直就是个笑话!”
没有人相信过他,也没人真正的期待过他。
里包恩作为老头子身边的红人,当然是知道真相的。
“闭嘴吧,里包恩。”xanxus再度对着沢田纲吉他们举起了枪,“我改变主意了……今天就让你们都死在这里,沢田纲吉。我才是应该继承彭格列的继承人,而你也将会庆幸今日死于此地!”
“xanxus!果然是你——!”里包恩压着帽子冲了上去。事关九代目,他必须在事件变得无法挽回之前确定自己的猜想!
“呀嘞呀嘞,还真是喜怒不定心情随意的boss啊。”站在哥拉莫斯卡掌心的披着斗篷的小婴儿头顶的青蛙迅速蜕变为一只口衔尾的小蛇,而他本人亦在斗篷下面丢出了一根特质锁链,『露』出了一只亮起的靛『色』『奶』嘴来。
“果然是你啊,毒蛇。”
“别叫我那个名字。”幻术师的幻术场悄无声息的展开,雾之彩虹之子的身形随着声音一起变得缥缈起来,“我现在的名字是玛蒙。”
整个天台的空间开始扭曲起来。
这不是沢田纲吉他们第一次遇到幻术师,然而幻觉污染还是让大部分人都有了轻微的恶心呕吐感。
“锵——”
兵戈相接的脆响让沢田纲吉迅速回过了神来。
身侧,齐木花音的剑稳稳的架住了列维尔坦对沢田纲吉的偷袭。
“战斗已经开始了,纲吉——可不要走神哦?”
穿着打扮如同温婉可人的大和抚子,说出的话语却压抑着一份与恐惧毫无干系的战栗兴奋感。少女蓝『色』的眼底灼烧着战斗的□□,猎食者嗅着肉香张开它的獠牙。
“区区……!”
列维尔坦未能放完狠话,便被力量大到不科学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一剑挑飞了手中的雷伞。
少女单脚点地,旋身之时收伞,用那看似轻盈精致实则沉重坚韧的伞身直接将身形彪悍的varia雷之守护者击飞回了对方阵营。
“嘻嘻嘻,就是要这样才好!”漫天飞舞的锋锐尖刀绕过肋骨被打断了的列维,金发的王子毫无同情心的借着飞来的同伴为踏板,狠狠的踩在对方的肩部跳跃至围观少年们的中间,在毫无防备的山本武和狱寺隼人脸上留下了血『色』的刀痕。
病态的王子『舔』舐了一口刀锋上的血迹,『露』出了杀人者的残忍笑容。
“既然早晚都要守护者与守护者进行战斗,那么就算是计划提前了也没什么——”贝尔菲戈尔抬起手,如同魔术一般,精致而危险的刀子们飞舞在空中,跳动着优雅的华尔兹,“那么,持有半岚之指环的,是谁呢,嘻嘻嘻……王子一定会好好的折磨你的!”
“混蛋!”狱寺隼人神『色』凝重。
雨天,□□易湿,而且今天不是他的战斗他的准备也没那么充分,只能想办法把对方引到……
室内!
“狱寺……呃!”
山本武险险的避开了有着白『色』长发与机械义肢的男人的一剑,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时雨金时。
“小子,雨之指环在你这里吗?”
斯库瓦罗这样问着。
惊雷轰响,大雨滂沱。
沢田纲吉抬头望着也只看着他的xanxus,将蓝波递给了已经收剑入伞的齐木花音。
他的脚下因为幻术场的影响,开始塌陷了。
“没问题吧,花音。”
“当然。”
“蓝波就麻烦你了。”少年深吸一口气,橙『色』的火炎再次燃起,“我去去就来。”
成功的挑起了混战却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对手了的少女拎着湿漉漉的小『奶』牛,陷入了沉思。
然后她眼前一亮,很顺手的就利用内植系统给某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