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二的背上一顿脚踢,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就要断了,嘴角也是缓缓溜出暖暖的血迹。
花老二舔了一口,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双腿,鬼哭狼嚎地喊叫:“表哥,饶命啊,有什么话咱们兄弟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吗?为何要对兄弟如此痛下杀手呢?”
这个郑钱空有个习惯,每次在与别人攀谈之前,跟别人有点不一样,好言相劝不是他的开始,开始是一阵武力,之后才是解释和理论。
“站起来,你这个废物,怎么现在敢欺负我姑姑了,你且先说说,你找个婆娘还要让我姑姑受罪是不是?我姑姑今年多大的年岁了,竟然被你这个畜生欺负的是哭声凄惨啊,还有,今日我来你家找你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我姑姑,不然,这事跟你没完。”
花家老二很少跟郑钱空来往,因为郑钱空也算是有名望的人,如今这郑钱空出现摆明就是来寻事的,这个时候,花老二除了一个劲地呼喊和求饶,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表哥,就是家里出现了一些小事情,我那不争气的婆娘竟然让我跪搓板,不巧被你姑姑给瞧见了,说了两句,都回娘家了,谁知道,这到头来,遭殃的还是兄弟我啊。”
郑钱空将花老二的耳朵拧了起来,狠狠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不会悔过了?我姑姑说了,你跟你婆娘就是为了要回大哥留下点的老屋,一直让我姑姑夹两头受气呢,如今,还被你婆娘羞辱,告诉你,如果你那婆娘敢如此不待见我姑姑,信不信我这就去她们家直接将她给废了。
“表哥,您千万别冲动,哪怕是我不要那个婆娘了都行,你还是别去了,我那丈母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被她知道了,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呢?”
郑钱空冷笑一声:“你看看你这个窝囊的样子,如果不是不是看在小侄女的身上,这个婆娘表哥就替你休了,总之,我姑姑一把年纪了,不可能再继续在你们家受罪的。”
“表哥,这样吧,您先回去,我明个去将我那婆娘找回来,带着她亲自登门为老娘赔罪,将你姑姑接回来,好好伺候,以后绝对不敢有一点点的懈怠。”
看见花老二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甩开了手臂:“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日早点来我家,给我姑姑道歉,但是,我姑姑不会马上就跟你们回去,先留在我家浪一会。”
“好好活,表哥,这是自然。”花老二一边赔笑着,一边看着郑钱空一张阴暗的脸。
“走!”郑钱空带着两个人离开了,花老二的脸上被一阵暴打,额头和眼睛已经变成了青色。
“娘,您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干嘛要让别人掺合进来呢,郑钱空,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吗?竟然如此对我,你,你等着。”花老二一边痛苦地挣扎着,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花老二就起了个大早,披上一件羊皮袄站在门口,看着茫茫的雪山,不由得长叹一句:“你说,你娘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好歹这家里除了我和你奶奶,还有你啊,怎么能一去不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