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二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女人竟然把这种事情告诉给了郑钱空,郑钱空这人一向正派,而且不胡作非为,对于村子里的一些恶霸,他绝不手软,为此,郑钱空还有一个别名:活阎王。
方圆几百里的地痞流氓只要一听到活阎王,就吓得屁滚尿流。
郑钱空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就你知道吗?可不要胡说八道,到时候我会让你上县衙作证,你可想好了?”
女人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你别看我平时咋咋呼呼的,但我分得清好坏,时间久了,自然分得清黑白,这件事我可不敢胡言乱语,里正如果不信,可以将花老二抓去审问便知,如果里正愿意成全我跟老光棍的事情,那这上堂作证是好事,我去!”
郑钱空气呼呼地走出了光棍家,而花老二就在光棍家附近,看见郑钱空出来了,急忙迎上前:“表哥,怎么样了,光棍怎么说的?”
这时候的花老二并不知道他的那个女人已经将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个活阎王郑钱空,此时的郑钱空憋着一肚气,根本没有什么心思考虑别的事情。
里正有些不安静了,他点了一根烟,在屋子里转起圈圈来了,玉兰见里正着急,便说了一句:“里正爷爷您放心,郑伯伯这人还是不错,相信只要他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咱们不妨再等等吧。”
里正抽了一嘴旱烟:“只有这样了,我就是怕你那二叔情绪激动下,一下子将那个光棍给打死了。”
“里正爷爷,不会的,这点我还是了解我二叔的,没有人在他的耳边膈肌的话,他是不敢的。”玉兰说了一句,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虽然她自己这么安慰里正,但是心里却还是很担心的,夺妻之恨,万一冲动之下打死那个光棍的话,到时候留下奶奶,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门咯吱的一声,传来一阵脚步声,玉兰转身一看,发现对面的屋子里走出一个男子,身穿一袭棕色的长袍,腰间佩戴着一圈墨绿色的宝玉,头上扎着一个金色的箍子,手里拿着一个扇子,白皙的脸蛋犹如一块水嫩的豆腐,挺起的鼻梁以及红润的嘴唇,好像是用刀剑削出来的,精致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来说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童,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贵气的公子哥的标准。
玉兰摇了摇头:“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在郑家见过了,没错,就是那个傻子,如今,几个月不见,他怎么出落的越发的妖媚和诱人了,就拿张脸,好像是注了水的嫩豆腐一样,一个男的,怎么长成这样,想去祸害天下女人吗?”
“少爷,少爷,您这是去哪里啊?夫人交代过了,不许跟陌生人有往来。”跟在男子身边的男童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见了玉兰,男子上前邪魅一笑,一把拉起了玉兰的手,朝着门外的一个疯跑。
“放开我!你这个傻子!”玉兰的喊叫在男子非常有力地拉扯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嘻嘻!我喜欢你!”那张妖精似的脸盘朝着自己贴了过来,他的那一张诱人的唇马上要袭向自己的时候,身后一阵急匆匆的喊声打断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