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女儿怎么了?勾引我家儿子不说,还妄想将我这个老太婆从这家里赶出去,这怎么可能呢?县令来了,我老太自会交代!”
疙瘩村的人得知这件事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里正是惊讶了,愤怒地说道:“这个花老太太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将县令家的女儿打成这样子,这第一个要责问的就是我这个里正了,她没有老,怎么变得这么糊涂呢?”
里正的夫人陈氏却不以为然:“你着什么急呢,人家打了人的人不着急,却把你急成这样,你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吗?”
“你倒是说的好听啊,这事情发生在疙瘩村,而我又是疙瘩村的里正,县令来第一个要责问的便是我这个里正了,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休要乱说。”
县令的夫人说对了一半,里正再怎么管,也不能时时刻刻每家每户巡逻吧,这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直接埋怨里正呢?
里正顾不上别的,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县令,果然,县令第一个就开始责问他这个里正的不是了:“你说说,你这疙瘩村又穷又小,荒唐事情还真不少,既然在你疙瘩村打了人,就要你疙瘩村来承担后果。”
里正急了,急忙跪下来乞求道:“县令大人啊,小的确实不知道他们家会发生这种事情,花老二将肥肥小姐带回疙瘩村,我也是不知道啊,更何况,我总不能时时在她家蹲守啊。”
县令大人挥了挥手:“好了,你起来吧,这件事完全的责任还不在你这个里正,就是我这个做县令的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儿在先,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走,随我一起去花家看看什么情况。”
里正带着县令来到了花家。
花家老太太却表现出一副很蛮横的样子,用拐杖指着县令说道:“县令你日理万机,大家都知道,但是你养的女儿你应该能管住吧,不要到处乱咬人,我们家虽然穷,但也不能巴结你们这等富亲戚,从现在开始,希望县令大人管好自己的女儿,不要动不动就要来我家,还要怂恿我儿子将我赶出这个家!”
这花老太太一向蛮不讲理,这一进门,一番话就怔住了所有的人,这些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就连里正也不知道如何说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这个里正做主呢?”
“你这个里正,恐怕也只会向着县令说话,第一,我没有娶过这样不懂礼数的儿媳妇,第二,我是这个家能做主的,想赶走我这个老太太,你这个没过门的说了不算!”
一句话将里正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时候,肥肥小姐却哭闹了起来:“爹,您都看到了,这个老太太蛮不讲理,不但打了女儿,还要把事情说得这么好听。”
“你跟我回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县令抓着自己的女儿肥肥小姐,迅速离开了花家。
“老子今日警告你,再跟花家这个窝囊废来往,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县令发火了,肥肥小姐也只好哭哭啼啼地跟着县令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