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钱空接到县令的邀请,急忙来到了县衙。
见到县令大人郑钱空微微弯腰:“小的见过县令大人!”
县衙内,没有旁人,除了郑钱空和县令,就是一些冰冷的摆设了。
“你可知道本大人今日叫你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郑钱空是个直性子,最见不得就是弯弯拐拐的,不切入正题,于是,他说道:“想必县令大人是想问问孝庄那两条人命的事情吧,但是捕快也在调查,目前为止,没有一点可疑的症状吗?”
“郑钱空,老实交代,你在发生命案的前一天见过了光棍,是不是?”县令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惊得郑钱空有些忘乎所有。
“回县令大人的话,当时我确实去见了光棍,没有别的意思,作为里正,就是想问问,为什么要抓着人家的媳妇不放,可没有想到,到光棍家一看,那李大花竟然哭哭啼啼说了很多在家受虐待的事情,虽然花家老太太是我的姑妈,但是看到李大花哭诉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不敢承认,李大花说了,她不想回去了,她宁愿跟光棍过,这就是我去光棍家的原因和收获。”
县令大人犹豫了一番,摸着下巴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李大花为什么不申请和离呢,到县衙里将她在花家所受的一切虐待说出来,本府不是不给她和离书的啊。”
“可能是觉得希望太渺茫吧,这李大花错就错在了这一步,至今花老二还说,李大花是跟上光棍跑了呢?”
郑钱空这么一说,立刻让县令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停!你刚说什么?花老二?有没有可能是花老二为了泄恨,将光棍和李大花给杀了呢?这花老二是你表弟,你对他知根知底,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这事情发生在你孝庄,如果巡抚大人查下来的话,你这个里正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呢?”
郑钱空的脑袋一阵迷糊,自己怎么就将花老二给说了出去,这么一说,倒是让县令警觉了,想必,县令已经知道什么了,索性,他就将前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县令。
“你为什么要将花老二拖到自己的地窖里关押起来?你身为里正,难道你不清楚私自关押人是犯法的吗?还有,你在光棍李到底知道了什么消息,一一道来,不许有任何隐瞒。”
郑钱空忽然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再怎么说,这花老二也是姑姑唯一的儿子了,这么做,是不是过了一点?
郑钱空犹豫的时候,县令大人发怒了,冲着郑钱空吼道:“这件事,你这个做里正的脱不了干系,你今日若不从实交代,本县就有责任和义务将你收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