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冷清清的感觉。
自己的一双臭袜子扔在了板凳上,紫衣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自己回来再辛苦,一双袜子也能累死人吗?都不知道洗,这种味道是不是很好闻呢?”
轩隆在皇宫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要想办法自己做生意养活家里的人,自然是压力大了,听到紫衣这么絮絮叨叨的,他的心里就不高兴,顺手将门关上了。
紫衣吃了闭门羹,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坐在炕上,看着院子里冷清的样子,忽然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更多的迷茫。
炕上铺着一个床单,只有一床被子,花俏的被子也是这个屋子里唯一有眼色的家当了。
紫衣扯开了被子,自己上了炕,拿起自己的绣活,开始绣了起来,绣了一阵子,忽然感觉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就又扔在了一边,钻在被窝里睡觉了。
要是换了平时的话,这自己一定是跟着玉兰,紫衣在农场里忙着做事了,自从跟着轩隆回来就一直忙着做饭洗衣,每天干着同样的活,时不时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轩隆的娘却不甘寂寞,出去跟隔壁的田婶子混熟了,这田婶子,也是动不动拿着鞋垫子就来找轩隆的娘来串门了,说话跟吃了枪子一样的,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的,热情的不行。
这田婶子一来,紫衣就不消停了,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天一进门,田婶子就说:“便宜媳妇,赶紧煮点土豆,弄点咸菜,这热乎乎的土豆与脆生生的萝卜一起,别提有多好吃了。”
紫衣有些生气,但又不得不去伺候。
田婶子好像她家没有吃的一样,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这个吃那个的,好像紫衣就是应该来伺候他们的,就这样还不够,还跟轩隆的娘坐在炕上,指手画脚的,更让紫衣生气的是,这田婶子竟然叫她便宜媳妇。
“便宜媳妇,给婶子弄点茶水,这茶水都凉了,你看看,清明节到了,我跟你娘要帮着剪寒衣呢,这么不长眼色,以后怕是嫁不出去的赔钱货。”
其实,这便宜媳妇叫也是叫了,紫衣也习惯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说紫衣是嫁不出去的赔钱货,这一下子惹恼了紫衣,她环视了一下屋子,拿起墙角的一个棍子朝着那女人打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来到我家竟然要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的,这也就算了,还一会一个便宜,一会就变成了赔钱货,赔不赔钱,跟你没有关系,今日不把你这个老妖婆赶出去,我就不姓邪了。”
这样一来,轩隆的娘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从炕上跳了下来:“紫衣,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好歹那是你婶子,跟我年纪一般大,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对于轩隆的娘来说,这个女人是她唯一的陪伴,如今被紫衣给赶了出去,自然是心里有各种的不高兴,一想到在疙瘩村发生的事情,老太太也只好就此作罢,不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