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唐映拦着他,估计姬厉行人就得进去亲自去找景薇薇了。
唐映二话不说的拉着他往外面走去,“你着什么急,竟然她敢出现在这里,这足够说明她已经不想再躲起来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景薇薇发了照片挑衅自己之后,她就不想再躲起来了。
唐映说的在理,姬厉行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一会儿你跟在我的身边,哪儿也不去!”
唐映哭笑不得,但还是笑着答应了。
趁着还没进去,用力的抱着姬厉行撒了个小娇,“别那么紧张啦,既然她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我们倒是要看看她究竟凭的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这一点,姬厉行很是赞同。
两人若无其事的进入到宴会厅之中,姬厉行询问唐映要不吃点什么。
唐映小声的埋怨,“全场就我一个人在吃,况且我肚子已经很饱了!”
不一会儿,莱纳斯作为今晚宴会的主人,上台宣布了一些话。
周围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唐映感觉到姬厉行搂紧了自己的身子,将她护的好好的。
唐映安慰性的摸着他的手,示意自己没有事情。
在莱纳斯的声音中,舞池中央的灯光缓缓的亮起,随着华丽悠扬的音乐声,莱纳斯搂着一位妙龄女人出现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其他的男人邀请着自己的舞伴,也很快进入到舞池中,共舞起来。
唐映小声的嘀咕,“你怎么没跟我说,还要跳舞的?”
她这裙子,不太适合跳舞,况且她许久不穿高跟鞋,走路都费事,更何谈是跳舞。
姬厉行拧着眉头,“这我怎么知道!”
人家只是给自己递了请帖,他看唐映整天呆在家里胡思乱想,这才想着带她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宴会的流程是什么。
唐映翻了个白眼,“那你知道人家办这个宴会是什么目的吗?”
姬厉行绞尽脑汁的想了下,他对其他人的事情向来不是很在意。
前不久跟莱纳斯联系过,貌似是他要结婚了。
“好像是订婚吧!”
唐映的目光落在与莱纳斯共舞的女人身上,“这么说,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了?”
“应该是!”
“长得很漂亮啊,就是好像看着不太好惹的样子!”
唐映对这个女人不是很熟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
“不清楚,反正与我无关!”
姬厉行对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印象,搂着唐映的腰,“要是累了,我们就先回去?”
“着什么急,景薇薇不是还没出来么?”
他们没想到今天出来会撞上景薇薇,这既然遇上了,那就不妨搞清楚景薇薇是来做什么的。
姬厉行是怕景薇薇做什么手脚,这才不放心唐映在这里。
一曲结束,莱纳斯搂着他的未婚妻离场,剩下的人继续沉浸在音乐的欢声笑语中。
唐映的目光追随着他们而去,“找到了!”
她扭头看向姬厉行,“看来景薇薇跟莱纳斯的未婚妻很熟悉呢!”
退场后的莱纳斯与他的未婚妻,遇见了一男一女,停下打招呼。
那个女人,正是方才在洗手间内遇见的景薇薇,而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唐映的脸上浮起一抹难耐的神色,“你认识景薇薇身边的那个男人不?”
姬厉行顺着唐映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嗯!”
“是谁?”
她没见过这张脸,更加不知道那人是谁。
不过,景薇薇与那个男人行为亲密,看来两人关系匪浅呐。
“一名其他国家的高官!”
“哦?”
这引起了唐映的兴趣,“姬九,我想回家去了!”
“这就累了?”
唐映点头,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我想回家见孩子了!”
“那我去跟莱纳斯打个招呼?”
“我跟你一起去!”
姬厉行看见唐映眼底浮起的一抹调皮的神色,很快知道她在打的是什么主意。
于是,搂着她走过去。
莱纳斯正与男人款款而谈,余光瞥见正朝他们走过来的姬厉行跟唐映,客气的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的朋友,景小姐,以及她的老公!”
莱纳斯在一舞结束后向众人介绍了他的未婚妻。
方才在远处瞧着,就是个不错的人,现在近看更是如此。
交际的事情交给姬厉行来做,唐映只需要在身边跟着笑而已。
姬厉行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景薇薇的身上,仿佛身边根本没有这号人。
抱歉的说道,“我的妻子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得先走了!”
莱纳斯想挽留他们,看唐映虚弱的依偎在姬厉行的怀中,也没有强求。
唐映的目光落在景薇薇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随后对姬厉行低语几句。
唐映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无关紧要的,姬厉行却做出紧张的模样,索性将怀中的人给抱起来,带着人就走了。
站在中年男人一旁的景薇薇将姬厉行的紧张之色看的清清楚楚,气的怒火中烧,暗暗的捏紧了拳头,却又无处发泄,面上还是得保持温柔的笑容。
那个唐映绝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这样做的。
景薇薇只感觉自己的脸是被唐映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发疼。
唐映可管不了这些,她本来就是无病呻吟,哪里知道姬厉行是假戏真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将她抱在怀中走出去,真的是好丢人啊。
明天,怕又全部都是对她的讨论吧。
姬厉行将唐映放在车内,唐映笑眯着眸子,“咱们这样抢了主人的风头,是不是不太好啊?”
笑的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姬厉行岂会不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该庆幸,他是我的朋友!”
唐映笑的更欢了,“我就随便说了几句,谁让你真的抱我来着的!”
言下之意,都是他的不对。
“说来还真是好笑,这个景薇薇一方面在嫉妒我嫁给了你,另一方面却成了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妻子!”
说来真是嘲讽,“那个男人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吧!”
这要是被她的父亲知道,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毕竟是自己宝贝了几十年的掌上千金,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不行,到头来自作孽却嫁了个这样的男人。
“她想报复我,这应该就是她所付出的代价!”
“这么说,那个男人……”
“的确是不能随意动的人,倒也不是完全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