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都懂，可替她抗下所有的不是道理，是她自己……

“苏慕，你在躲朕？”

刚刚她眼底的闪躲，路珩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您贵为天子，嫔妾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自然没那个资格一直盯着你看。”

苏慕语气很淡，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那你的意思是嫌弃朕给你封的妃位不够高？”

“嫔妾……”并非这个意思。

后面的几个字还没说出来路珩干脆果断的话直接打断了她。

“苏贵人贤良淑德，朕提封她为贵嫔。”路珩对上了苏慕忘过来的视线，“这下苏贵嫔可满意了？”

“那嫔妾就谢过皇上了。”

苏慕的眼底像一汪清水，突然波荡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无神。

她嘴上说着谢谢，可双眼却那般无神，他在她眼里就经不起一点波痕？

“苏慕！”

路珩两步走上去一把拉住了苏慕的手，将苏慕给拉到了他的面前。

“这就是你该有的态度？”

“嫔妾已经谢过皇上了。”

“谢谢？”

可真是生分！

路珩猛然低下了头，堵上了她那张总是能说出一堆惹他生气的话的朱唇。

“唔……”

苏慕无神的眼睛里总算又有了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