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会来这？”

路远对上路珩的视线，当仁不让：“自然是来追苏苏的。”

这是他最敬仰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好好坐在这里跟他说话，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对待苏慕，他一定早就将人抓起来亲手让他体会一下什么是绝望的滋味。

“路远，你别忘了，那是朕的女人，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听见他这么亲密的叫苏慕的名字，路珩心里十分不爽，语气也随之加重。

路远像是察觉不到他的不满似的：“那又怎样，皇兄，她没说过喜欢你吧，过去的事怎么能拿到现在来说，你也别忘了，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之前我已经选择退步，让她留在皇宫，留在你身边，哪怕再喜欢，我也尊重她的选择，可我的退让并没有让你珍惜她。”

“路远，朕从来没有不珍惜她，也没有将她推开。”哪怕路远的话一字一句像刀子割在路珩心上，路珩还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皇兄，我今日只是想通知你一下，苏慕是我喜欢的人，我不会再退让半步。整个京城都知道又如何，无论她喜欢去哪里，我都可以陪她去，而你不行，我可以不做这大商国的王爷，你能吗，你能为她做什么，你能舍弃皇位，舍弃这天下吗，你不能，那就别再来招惹她。”

“你能，我自然也能。”

路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并不像被激怒的人逞能的话语。

这着实让路远吃惊了，他竟然愿意，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心里永远装着百姓的路珩吗。他还以为他最在乎的只有这江山。

路远看了路珩很久，罢了，有些事儿过太久是他遗忘了，他对苏慕的爱似乎也不少。

“现在，朕有资格在这里了吗？”

“当然可以，只要她能接受你，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放手，各凭本事，看她最后会选择谁，她若选你，那我自动退出，她若选我，那请你也如此。”

“好。”路珩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