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顺和徐信善看到关于许俊贤和潮汐的新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整理材料,公司里的小丫头们围着桌子上的报纸,都说许俊贤是个表里不一的禽兽,要么就说潮汐抱大腿,抓住许俊贤这颗黄金树可得使劲儿摇。人家可是教授,工资高,又有房子车子。摇好了,估计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徐信善一脸怒气地抓着剪子冲过去,“喂!你们这群小丫头工作干完了吗?就在这儿嚼舌根,年纪轻轻的,怎么净干些老年人干的事儿?等你们老了之后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拿着小板凳,聚在一起做今天没有完成的工作吗?”
那群人听到徐信善说的话,大多都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还有几个大胆的直接和徐信善开怼了,“总编辑,我们现在只是聊一些工作上的话题嘛。”
“工作上的话题,我看你们聊八卦聊的挺感兴趣的吗。”徐信善晃了晃手里的剪子。
所有人都知道徐信善心狠手辣,看着她手里晃着的剪子,大家心里都有点发怵。
“怎么说这篇报道也算是新闻嘛。”
“新闻?你们对新闻的定义也太不清晰了吧?这摆明了就是一篇胡言乱语的水文,你们竟然说是新闻,”徐信善把剪子扔在桌子上,旁边的人都吓得退后了三尺,“如果说这种东西也叫新闻的话,我一天可以写上百篇。你们一天天的不干实事儿,就知道在这儿瞎掰,信不信我找台长,以你们不务正业的原因撤了你们的职!”
大家一听,都不敢再多说话,赶紧散了。
韩在顺走过来,看着徐信善要吃人的架势,笑了起来,“姐,你干嘛这么吓他们啊?”
“谁让她们乱说话,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难听。”徐信善走到她们坐着的地方,摸过报纸来看了几眼,就拿起剪子剪了,韩在顺直接蒙了,都没来得及阻止她,报纸就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就算他们说话难听,这些报纸也没有碍着你的事儿吧?”韩在顺只好把碎了的报纸都清理到垃圾桶里。
“这些报纸是没有碍我的事,但是报纸上的内容碍我的眼了!”徐信善指着垃圾桶里报纸的残骸,“我这个人有恩必报,别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果当初不是潮汐,我很可能就在海水涨潮的时候淹死了,如果没有许俊贤帮我出主意,我可能都已经被孔艺拉下水了,更别说保住总编辑的位置了。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但是我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报纸上说的这么肮脏。”
“哟,你相信你相信,你相信的就都是真的吗?”孔艺抱着胳膊走过来,看着桌子上仅剩的一部分碎片,正好是许俊贤和潮汐拉手的那张照片的大部分。
“瞧这小手拉的,看上去可熟练了呢。”孔艺举着照片,笑着扔到垃圾桶里。
徐信善盯着孔艺的眼睛,“你的工作做完了吗?”
“做完了呀,没有做完我会过来吗?”孔艺摊摊手,“没有做完的话我就看不到,您发威这一出了。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得罪下属,您还真是善良啊。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拿着这份天真烂漫利用。”
孔艺说着,用手捂住了嘴,“啊,说好听了是天真烂漫,说难听了点……就是愚昧无知吧。”
徐信善举着剪子,“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我哪句话说的不干净了?我没有一句话在骂你啊。”孔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实在可恨,气得徐信善牙痒痒,恨不得把剪子戳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