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那辆车的音响突然失控了,竟然在半山腰开始咽喉高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逛次逛次~”
晚晚的卡车撞过来了,雪景被撞出去几米开外-别看晚晚那辆车现在是拉菜了,人家当年也曾为边疆的部队拉过物资,那叫一结实。
然后那漂亮的卡丁车音响就卡壳了,卡在“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在梦里里里里里里里里”里个没完没了。
晚晚刚在那儿唱:“我得意儿的笑,我得意儿的笑……”
雪景的卡丁车就又撞过来了。大卡车像草原上被豹子撞了一下的大象一样,愤怒的哼哼了几声。
要是目光能杀人,晚晚已经把雪景千刀万剐,可惜不能。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有个*之类的……很可惜,车座旁边只有葡萄干。把晚晚给气的。
什么都不要提,就是gan!
md,关键时刻这装备不给力啊!
晚晚咬着牙,眼睛通红,对雪景所在的方位发起第三次撞击。青袍终于艰难的爬起来了,大喊:“雪景!快跑!”
结果就听“咣当”一声巨响,电蓝『色』的卡丁车被撞到了一块岩石上面,“啪”的一声,发生了爆炸。
“雪景!”青袍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而晚晚也终于发现了自己卡车后面还有一位呢,一哆嗦,手没握住方向盘,眼看着都冲到火焰山的峰顶了,对面就是盆地,她这车就直接飞出去了。
当车身在半空中做抛物运动的时候,晚晚赶紧最后给自己涂了一次润唇膏,她就算死也得死的好看点。
再然后,又是“咣当”的一声,晚晚的车突然被一个巨大无比的金属爪子抓在了半空中,由于惯『性』,它还是哼哼唧唧的挣扎了两下,最后,就范了。
没有和卡车一起滚下去的晚晚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啊,尤其看见卡着起重机来捞她的是戎芥的时候啊,简直恨不得用把*把这货打成马蜂窝,都tm是他搞出来的事情。
起重机把卡车放在了地面上,戎芥也从起重机下来,直冲着卡车就奔过来。晚晚看着他那无比之焦急的样子,竟然决定就那么原谅他了。
结果漫天黄沙,戎芥穿着一件超级有气场的白『色』古装,一身王霸之气侧漏,第一句就是:“你丫为啥打我?!!”
晚晚:???????
不过……当逻辑无迹可寻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就上线了。
“你?”晚晚中指一竖,“那个胡狼?!!
戎芥很是嘚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上金边,一副欠揍的样子。
晚晚一脚踹了过去……戎芥却突然冲了上来,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
晚晚:。。。。。。你最近洗澡了没?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的啦。
重点在于戎芥就那么抱着晚晚,从火焰山的山峰上开始往下滚。
幸亏火焰山一边是岩石,而另外一边都是柔软的细沙,要不晚晚和戎芥就的交代在这儿了。
晚晚惊恐的抬头,看着天上突如其来的风暴。
“这是什么?”晚晚刚一张嘴就吃了一嘴的沙子。
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在九天之上,一只金『色』的大鸟正在奋力的挥舞着翅膀,狂风带起黄沙,而黄沙的中心,是一张黑『色』的、可怖的脸。
“饕饕饕饕饕餮?!!”晚晚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而戎芥已经把她扛在肩膀上往反方向狂奔了。
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停着一辆直升飞机。
风太大了,门根本打不开,戎芥只好一脚把门给踹下去了,然后把晚晚扔进去。
“你要去哪里?”晚晚拉住戎芥的胳膊。
“我要用你引开它啊。”戎芥还是笑得那么贱兮兮的。
说这种话……他分明是想用自己引开饕餮啊。
晚晚死命的拉住他的胳膊:“你要是敢去,我现在就把脑袋放进直升机的螺旋桨里。”
戎芥:“你算了吧,把螺旋桨弄坏了我们还得赔钱,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卷风已经到了跟前了。
戎芥只好也赶紧躲到直升机里来了。
“它到底是谁?”晚晚吓得脸都成青『色』的了。沙粒拍打在厚厚的玻璃板上,发出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戎芥看着外面,然后又计划着把晚晚往座位底下塞:“饕餮。”然后脖子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晚晚果断的把缠住戎芥脖子那条蛇的脑袋掰过来,然后一口下去……蛇咽气了。
那条蛇刚才一直躲在驾驶员的座位上来着。
戎芥颤颤悠悠的说:“你你你你你,那是条金环蛇来的。”
晚晚用手指抹了抹嘴边的蛇血:“被咬到才算有毒。”
“你也不怕被它咬到!”戎芥脸都黑了。
晚晚:“我看《权力的游戏》里马族人就是这么拿毒蛇当饮料喝的。”
就算情况万分紧急,而且晚晚的脸被蛇血弄得『乱』七八糟,戎芥还是捧着晚晚的脸好好欣赏了一下。关键时刻能这么有种的妹子可真是难得一见。
食物链啊,就是这么确定的。
晚晚不满的把他两只手掰开:“谁在外面吹唢呐呢这是?这还错了一个音。”
戎芥扶额,晚晚这个重点啊,真是太奇怪了!
那黑『色』的云雾在半空汇中翻滚着,怪兽的脸越来越明显。
晚晚终于想起来了:“唉?饕餮,是chuck吗?”
戎芥爬到了驾驶员的座位上,正在摆弄着直升飞机的方向盘:“当然不是!是他弟弟!”
晚晚:“啊?上次圣家族大教堂那个?”
“那是他表弟!!!”
oh,chuck,我们亲爱的朋友,你到底有几个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