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江晚晚的脑子里冒出四个字:大,『奸』,若,忠(而不是老谋深算)。
难怪魏阿姨可以轻易的获取别人的好感度呢,这个人素质也太过硬了。
晚晚扶着额头,低低的*一声,觉得自己真是败局已定。
晚晚遂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戎芥,戎芥可是她最后的指望了。
戎芥织着『毛』衣,正和晚晚老妈聊天呢:“哦,羊『毛』衫?对,是给她(晚晚)买了两件,正好赶上打折。”
晚晚老妈碎碎念两句,说羊绒衫容易磨破了。戎芥笑着说:“没事儿,回来我给她补上。”
戎芥:“阿姨最近有个新出的剧,叫《知否知否》,你看了吗?”
晚晚老妈一拍大腿:“没看。”
晚晚:。。。没看您瞎激动个什么啊。
戎芥正把一根『毛』线非常灵活的绕过来,眼睛看着自己的签子,说:“那里面有个姑娘,名叫墨兰。昨天我和晚晚正看到那墨兰和……”梁……梁什么来着。
晚晚没好气的接到:“梁六公子。汴京城一个伯爵家的嫡子。”
她偷眼看魏阿姨,果然魏阿姨一听说聊电视剧,估计自己有『插』话的机会,就把头微微扭过来一点。
戎芥又把另一根红『色』的『毛』线挑过去:“那姑娘也是可怜。从小是庶出。长得又美,又要强,可是就是越不过那层嫡庶去。”
……
晚晚:。。。
青铜树大爷终于暂停了他的远古史科考,真可惜啊,晚晚还想听你。
大爷刚讲到夏桀,据说这夏桀有个妃子,是半人半蛇来的……靠,人兽恋啊,晚晚刚听到这句,那八卦之魂就燃烧起来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青铜树大爷看着电视。
电视上是放的是百家讲坛。
。。。。。。
唉,晚晚悲伤的窝在沙发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看来她是大势已去啊。
晚晚老妈有意无意的又看了晚晚一眼,杀气毕『露』。这一下午估计魏阿姨没少管**『药』。晚晚再不挣扎,就当自己是案板上的肉了。
戎芥摇了摇头,当年曹孟德评价自家敌人袁绍同志,说袁绍是“『色』厉胆薄,好谋无断”,用在江晚晚身上,其实也是非常合适的嘛。
晚晚也在不禁感叹,她不要成为张海迪,也不要成为文天祥,她更不需要成为祖冲之,她只想变成曹『操』大人,哪怕一瞬之间借用人家那“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气势,她这事儿也就算办成了。哪怕是刘邦也成啊,关键时刻为了保住『性』命再去争那雄途霸业,连亲儿子的命都能不要了。
要不就……让一步?
其实阿玉这次闹,纵容她,也没什么。毕竟产期只有十个月,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
她要是十个月之后还是天天的说“我孩子发烧了,我要请假”,“我孩子脚疼头痛腰痛肾亏痔疮,我要请假”,那可怎么办?晚晚等到那时候再翻脸,说“请假可以,需要扣钱。公司规定,请多少天假等于自动辞职”,那可就是落实了“刻薄寡恩”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