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和戎芥又又又去故宫了。
原因很简单,前些日子故宫的小肥皂姑娘-没错,故宫的藏品里还有块肥皂。而且,不要怀疑,不仅今天的筒子们会把“捡肥皂”引申为那啥啥啥,啥啥啥啥的意思,晚明时期的冯梦龙评论的《山歌》一书中,就有首民谣把肥皂和人的……
咳咳,算了,算了,反正要是这民谣直接写出来,这篇小说也就得被扫黄打非的给扫下去了。啊,总之,大家就知道,那方面的暗示是非常直白的就可以了。
中国人民对肥皂的研究其实还是挺源远流长的,这方面其实比法国那边好,听说从前法国的贵族都不洗澡。中国从古代就用皂荚来清洁,不过皂树都长在北方,所以只有北方人才用。南方的同志们也不用担心,南方有“肥珠子”,也是一种荚里的果肉,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喜欢叫清洁用品“肥皂”。
还是那句话,中国人民对肥皂的研究其实还是挺源远流长的。清洁是初步的,美容护肤然是必然的-要不您以为古代人脸上不长痘不长疮啊?据说盛唐时期就有一款“崔氏洗豆”,就是洗脸用的,洗完了那叫“面如桃花,光润如玉”,瞧着广告词,不比那“24小时持久保湿,8小时有效抗氧”差。
还有一更苏的,这个南宋人陈元靓的《事林广记》里就记着一个超级苏的洗发水配方,名叫“仙方洗头『药』”(瞧着名字,还以为是九天玄女用的仙方呢),取胡饼霜一两,白菖蒲末一两,槵子皮末三两,把这些原料做成球状,等用的时候再打湿了,涂抹在头发上。
其实还有明代啊清代啊,宫廷啊,民间啊,都有不少去粉刺、去黑头、去座疮、美肤美容美双手的香皂方子,毕竟千百年来,女『性』的爱美之心从来没有中止过啊。
但是由于懒得打字,有兴趣的读者就自己去故宫博物院的官网看吧,如果能做出来,受累给就是不扶墙寄一块。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次出事儿的小香皂,她有那么点特别。
唉。故宫里用过的香皂成千上万,估计什么茉莉花的、桂花的、玫瑰花的,宫里的贵『妇』宫女们早就变着法的用过了。唯独有两块香皂,它们的意义非凡。
第一块,是产自vienna austria的,而且to the jmp and roy court of austria。意思就是原产地位于奥地利维也纳,而且专供奥地利皇室,这个可不是瞎秀英文,认识因为装香皂的小金和盒子上就特别把这两行英文写的大大的,还用葡萄藤的花纹簇拥着,生怕旁人看不见似的。当然,人家也确实是正宗的进口货。这是人家老外当时造好了来入侵中国市场的。
而另一块,叫新茶花皂。包装就中国化多了,封皮上面印着一个美丽的中国女郎,穿中式婚纱礼服,手里捧着山茶花,深厚是茶树也,是当时的中国与外国香皂业盒子发展的产物。中国的工业近代化啊,举步维艰。
啊,当然, 这里的重点毕竟不是讨论中国工业近代化的问题,对这方面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看看《大染坊》,非常经典的相关影视作品。我们这里说的重点是,这俩小肥皂她成精了。
当然,由于文物成精是本文的基本世界观,所以故宫的肥皂成精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儿。这里主要问题在于,这俩肥皂姐妹花儿前些日子和贾宝玉一起合伙儿做买卖了,当然,她们主要出的是配方,把故宫里藏着的什么“香奁润『色』”、“洗面玉容”、“加味香肥皂”的方子通通跟贾宝玉资源共享了,结果可想而知,法国某知名护肤香水品牌又被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