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千里迢迢跑去贺兰山,才发现贺兰山壁画人家一心一意都在野生动物岩羊的保护事业,根本没有闲工夫为了一个月前的一点口角,再千里迢迢再回去绑架角楼一回。
再再然后,戎芥和晚晚重新回到故宫寻找相关线索,在某位器灵的提示下,再去查了最能作妖的匈奴和西夏器灵……再再然后,确定了他们有充分的犯罪动机和犯罪能力的时候,突然醒过味儿来,再杀回来,找到开始断案线索的“某位器灵”,最后发现,绑架了故宫角楼的是他……如说……故宫角楼底下的这块城墙。
千古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可惜风流的是故宫的角楼,被风吹雨还得辛苦驮着它的,是底下的城墙。
想想看,如同孪生兄弟二人,一个永远在万众瞩目,而另一个却被自动忽略,可支撑着万众瞩目的那个,是被自动忽略的那个,这样几百年下来,心里没有点想法才会是怪事儿……
然鹅,这是正常画风的剧情啊。现在佛系少女风格的断案方法开始了……江晚晚用两块玫瑰花饼收买了离故宫角楼最近的一只鹦鹉。
“他在这里,他在这里。”鹦鹉重复了好几遍。
哎呀,这不是有句古诗嘛,叫“含情欲说宫事,鹦鹉前头不敢言。”,现在念来,真是应景的很啊。
石狮子垂头丧气,抬起挂着彩球的前爪,一指:“那边。”
角楼在故宫最大的那片空地。
角楼果然是很有气势的。
你想见人家,没有那么容易。人家有帷帐。
帷帐其实有点像屏风,不过是出来的时候才用的长屏风,可移动,可折叠,而且是用好的绸缎做成。
其实帷帐这种东西在古代贵人出行的时候是必备的,不然不能让你们庶民轻易见到贵人啊,那还叫啥贵人。
那角楼的帷帐,起码有十几层啊,第一层是草绿『色』,第二层是米黄『色』,第三层是嫩粉『色』,下面是大红和橘红,华丽,雍容,却有侵略『性』……其实颜『色』也是有韵律感的,晚晚此刻才明白,穿过那层层的帷幕,丝绸虽然没有用手去扶起(毕竟有戎芥代劳嘛,),但是还是能感到丝绸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在华的丽外表下,充斥着爱与恨、谎言与背叛、忌妒与复仇,一场欲望权谋、激烈缭『乱』的斗争要开始……
“我们竟然这样走过来了,都没有点什么暗器之类的……”晚晚觉得自己走过了好多好多道帷帐了。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还有最后一道。”戎芥。
最后一道帷帐,是白『色』的。
白『色』的绸缎,面连暗纹都没有。
晚晚和戎芥团成一团,一起慢慢的、慢慢的掀开了最后一层帷帐……
花香淡淡,间或有鸟鸣,应是黄鹂,又似是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