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很快发现了胡浩,旗工现场这样乱糟糟,工期还这样紧,他顶着这些扫向他的视线,欺负他不懂这工程活吗?
胡浩很生气,后果就严重。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我先提前将话挑明,如果在施工中,发现隐患不上报不处理的,一旦出现任何隐患,当初施工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不是我说的,这是黄知青与郭村主任肖支书电话中反复交代的。”
站在胡浩身前青工放下刨子说:“我们也不想这样子的,但不知这怎么回事啊,这木材很急人,好像——”
一个头发花白颇为年长的说,“另一个打断他的话,油工会将这损坏的修补好。”
“如果拿这个修好来蒙我,只能说材制确实有问题,也许你可以修,却不一定修得好吧。”胡浩走上前,看着那几个低头在看一块木材。“你们就不能刨突出的木线来,你不要用大刨子么,有小刨子吗?没有就不能用锉刀吗?”
看着面板,胡浩示范着说,他虽没搞过这活,可好歹也跟一些知青串乡游玩时见识过木工刨家具,泥工砌房子这些事,触景生情,不然他咋那想给自己设计房子呢。
话说啥都不懂,怎么配得腾哥器重呢。
胡浩表情直接黑下来,众人也愣了一愣,自然他的威信力还不足以让这些跑过几个乡几个村的村民难于服他。
就见他拿过刨子,又问有无锉刀,原本胡浩想自己在上面轻轻试下,却清醒这不是儿戏,就指挥身边一个人,让他将那位重症无肌患者小儿麻痹症请来。
“他的手艺很细,至少比你们这拿着大家伙粗糙好多了。”说完,大手又一指,“如果最终结果不行,一定要返工,还有你们搞吊柜时,如果固定不牢,时间长了就会与墙,顶产生松动,时间长了,也会发生整体脱落,这事关云雾形象,而这又与脱贫穷脱不开关系,我希望你们,每人都重视点,”
他随意指着一个人问道:“难道说我当知青的还比你们本村更重视未来的利益么,我大不了拍拍手走人,你们呢,是不是还得靠云雾村带来的商机,要不,我腾哥整天自己事不干,干吗专帮云雾四处整活呢?”
只见他问一句,说一句话,那位村民连忙摇摇头,直到他一口火吐完。
那个岁数大的年长者开口了。“哎,我们知错了,”
“算了,跟你们也辨别不清,大不了,得有人要喝西北风了。”两袖清风
一群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人依然做活,有些人就停下来观看。
“这个,我们知道,”一个年长者说着,准备掏根烟,手下人拿出火柴。
胡浩不待他们将烟燃起,并没打算接烟,而是目光巡视一番,严厉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