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肖芳便扭着秧歌一样的腰肢,在田野间旋转,一边转,一边笑,笑声感染了风,风吹过树,树变成悦耳的和声,哗啦啦吹过来,夏日的傍晚就有畅快的凉意和笑声。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胡浩将一个人的乐队,通过笛子,风铃,口琴,一排漆了绿皮的不透钢锅,还有破铁锅,几个被串起来吊挂成如风铃一样的一排瓷碗。
这晚上是村里手艺好的铁匠师傅给每个碗上啄个洞,胡浩又从施工现场的电工师傅手上接过了段绝缘绳将一个个瓷砖穿成挂,打了两天感觉不妥,又找村中人取经,找了肖芳拿最细最结实的麻绳将一个个瓷碗根根卡紧窟住固定,这样敲起来,手不发飘,乐声有绵颤余音,每次私下弹时,起先是个个稀奇,再后,神美疲劳,也将寝室一帮大老爷们弹得耳根发紧,策夜当幽灵,不良安生入眠。
山顶间的音乐声时面是曲风婉转,时而高亢如放天歌,一些小孩子便跑到山凹凹间,伸出一个个小脑瓜,咬着嘴唇,吸着鼻涕,在那一个个低声学声。
学着学着,便转回家,又学给家人听,这样,一下子,不少家中娃子妹子,便也学会了这些歌曲。
时间飞快流逝,周日这天,一大清早,云雾村口,走进两个被太阳拉长的身影,一高一矮,两个放牛的牛倌,便盯着两人走进村庄,返身离去。黄腾拉着一脸新鲜感拍着黄蓓,来到肖支书家门前。
“砰砰砰。”
“谁,这早啊。”
“肖芳,是我。”
“腾哥,”肖芳快速拉开柴门,黄腾看他还没梳头,有点诧异。难道是自己到早了吗?这都几点了,心中却为胡浩操碎了心,未来看来也只有你才能料理家务了。
哎,这是一个懒婆娘。
一脸堆笑,说:“这是我妹,先让她住你家一段时间,我出住宿费与每日补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