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官”解决竹货速度,黄腾从坐着的位置站起来,再次提醒说道:“各位领导,这些纳凉竹货,一定要及早尽快出货,不然就白白错过了高峰期,而且最近还被人惦记,”
两位“村官”看着赵,张两位干事,肖春北直视逼张干事,“所以早上老丁头是为那不成器的孩子下跪,他又参加盗窃竹货了还是小偷小摸?”
张干事指着黄腾额头上的青瘀说道,“瞧,丁虎是盯上了小赵跟咱的仓库,还参与殴打围堵赵知青。”
三位“村官”皆是一愣,肖春北激动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这么严重?那这孩子保不住了,这明明是犯法啊,糊涂啊。”
郭村主任伸长手臂,示意肖春北冷静,又撩起袖子指着张干事让他继续汇报情况。
张干事便一五一十将昨天整天的事情都讲了一堂。从每日的巡查到如何评工分,到最后晚上加班时接到黄腾求助电话,还有后来发生的灾火事情,民兵与公安联手询问事情,都一一说了个底朝天。
两位“村官”再次愤怒,肖春北一双手便被拍得红肿也不觉得痛,看得一旁黄腾都想让陈旺才去拿紫药水来,生怕一个闪失,再一个冲动,这手就被拍破皮口子了。
如果不听张干事这么详细汇报,黄腾也没想到这么内幕细节,再过一二年,这严打可真的不轻饶任何人,更别那些二进宫的了,显然这丁虎与卢明之前都手脚不干净,这就难办了。
心中叫着活该,这怨天怨地的人,其本质也是自己不争气,多也是怕这吃苦,怕哪受罪,最终是拿来主义最轻松,最终做些让父母后悔却也成了他人的冤大头。
黄腾看看墙上时钟,内心也有点小焦虑,不由得双手相扣扳起手指来。
原本黄腾也不想参与这些事,他只想向两位“村官”汇报下音乐节的事情,有哪些人要参加,有什么乐队会来,还有周边的村,乡,对面的邻居,周边的知青们,到时如何组织,如何动作,如何好好地运用云雾村的农家乐经济,可是这些破事情,如果传出去,怕不是要影响音乐节的举办吗?
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赶跑了商机,这当如何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