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等两位干事离开后,向肖支书反映,能否将民办学校空出两间房来,他想带妹妹住哪,他可怜巴巴的神色,一脸的小奶狗样,让向肖支书与郭村主任神色哭笑不得,
“你们真不知道,我幸亏回家一趟,才知道我家被一个恶霸给占领,还将我上小学四年级妹妹给赶出家门,我只求村领导能给我们兄妹俩一个免费住的地方,再说她看完音乐了就走了,我住小学,也不搞什么破坏,而且小学现在都放假了,我跟小妹住两个房间就行。他一间,我一间。”
“小学现在确实放假了,现在也就是苏玲在哪里住着,她长年住哪里,平时就一个看门大爷。”
“那正好,晚上,我妹跟她一块住,看她愿意不。”
黄腾之所以想如此,也是因为他实在是想加快学习的步伐,单独住毕竟更好,如果以后开学了,他要么住在外面,要么还是住在这里,反正晚上呆一个房间并不碍事。
两位“村官”也是拿黄腾没办法,他基本上就是镇上崛起的希望,甚至有县城传言说,他是他们村的摇钱树,两位“村官”以前跑县城开会,也只是听了笑笑,却也从不回应。
可他们心里清楚,自然黄腾现在叫着要寻新地方住,况且那学校也确实有空房子,所以两位“村官”相视一笑,便点头。
郭村主任答应了,“可以。”
肖春北关心地问道:“什么时候搬?要不要棉絮铺在床上软乎,上面铺个席子。竹床什么的,仓库也有。棉絮我那家有。”
黄腾那张无死角的少年脸,洋溢着春光,却不失沉稳。“好,肖支书如果有需要,我会向您提出。”
说着,便又跑去跟两位“村官”续茶倒水,肖春北看他这样子反常,笑问道:“还有事?”
黄腾脆生生地“嗯”声,话锋一转,“我想跟村领导反映,我们这首届乡村音乐节,我们是否可将这事做个定调,咱是以商业形式来承办,所以咱在服务上要办成精品,音乐上咱就打破常规地让大家欢脱,快乐,自由。这样就有人记住我们了,但凡能让人记住的就成功了。”
对于黄腾这么超前的思想,两位“村官”,还有兴趣听,一个继续喝水,一个拿笔记录着要点
众人看着黄腾神采奕奕,就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成熟气场,“那么,有第一届音乐节,就不愁来个第二届音乐节,这样子,以此类推,我们这里未来就会被全国各地的青年人记住,并且还会形成产业链,会带到我们镇地从吃,穿,用,住,玩,唱山歌表演舞蹈,如果再加上我们的陶艺技术,未来也会形成陶艺吧。”
“另外,还有我们的每年的龙舟节,再加上我们的云雾山,还有云雾溪的地下龙岩洞等等,只要未来形成旅游产业,都会形成气候,带活我们整个小镇经济,或许用不了多少年,这周边各县也会感谢我们当今所举办的音乐节,龙舟节。”
黄腾将语气节奏放慢,声音却渐渐提高,提出问题:“所以,我们这届音乐节,在各位领导心中一定会考虑到如何盈利对吧,多少还是要收回点成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