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9号翱翔在墨色的天空中，像一只孤单的大鸟。

白紫凝转向做着空中滚转，她知道他想感受飞行的感觉。

“天翊你还记得吗，这是你教我的。”

她的思绪回到过去，那些他教她飞行的日子。

“记得，你那时候不学会就不放过我。”他唇角微抬。

白紫凝擦擦眼睛，“因为我想早点跟上你们的脚步。”

卫天翊浅笑，“我知道，空军本就属于蓝天，如果不能飞，就像折断翅膀的飞鸟。”

白紫凝视线模糊，他这是在暗指自己么。

她平稳的驾驶着战机，飞向南陵的边界。

“天翊，现在到了南陵的边境，下面就是我们的边防哨所。”

卫天翊脑补着她描述的场景，唇角微颤。

他松了松身上的安全带，大手向前探索着。

终于，他摸到她握着的操纵杆，还有油门杆。

这一刻的熟悉，让他眼中浮现起泪层。

白紫凝放开了自己的手，让卫天翊完全掌控它们。

“高度五千米，仰角30……”她通报着飞行数据。

卫天翊根据她提供的情况，推动油门，控制机身的平稳。

“紫凝，我再也不能和宫墨并肩作战，再也不能驾驶战机……我不甘心！”他闭上眼睛，眼泪顺着俊逸的脸庞滚落下来。

白紫凝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坚定的说，“不，你可以！我做你的眼睛，前方转向45，进入巡航。”

她的话，让他震撼不已。

卫天翊没有睁开眼睛，反正现在睁开闭上没什么区别。

他凭借精湛的技术和经验，完成她说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