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但是军校的同学，也是历经过生死的战友。

“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慕夜没有睁开眼睛，语调里的调侃让卫天翊终于放下心。

原来他早就知道。

卫天翊起身，踱步到床边，望着慕夜苍白带着一丝微笑的脸。

“你小子不要命了，血肉之躯挡子弹，以为自己是肉盾？”

慕夜感受的到来自兄弟的关心，不禁好笑，“情况危急，就算是你，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卫天翊自从知道慕夜的双重人格，便对他的愧疚又多几分。

如果能早一点了解他的痛苦，也能多一些分担。

“冷执，没有再出来过吗？”

慕夜睁开眼睛，微微摇头，“暂时没有。不过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好像见到他了。”

听慕夜这么说，卫天翊瞬间紧张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慕夜释然的笑笑，“不用这么紧张，他的意识还没强大到能随时取代我。”

卫天翊俯身，拍拍慕夜的肩膀，“快好起来，宫墨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慕夜凝眉，从卫天翊的眼睛里看到那抹掩饰不住的昏暗。

“你是不是已经恢复……”

卫天翊不等慕夜说完，便点了点头，“看来除了我，你们都知道。”

慕夜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一向不擅长这点。

经历过夏欣的离去，所以他完全能理解卫天翊的心境。

幸运的是，上天给了夏欣重生的机会，让她成为夕瞳。

因此，不论是慕夜，还是宫墨，都只愿她能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