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儿还在不情愿嘟嘟嚷嚷的,那女子又已经跟花伴月说道:“绣儿嘴里不知高低多有冒犯,这都是奴家管教不当,还请公子见谅。”
那绣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没好脸色的随手摆一下就算赔礼,然后就只管转过身根本不看花伴月一眼,弄的花伴月只有一脸苦笑的站在那里,还惹的花间醉在他耳畔取笑道:“这小辣椒挺呛的,啊?哈哈。”
几个人正在那里糗花伴月,对男女情事看的很淡的闲谈三老不好置嘴,于是来到石桌之前看看这突如其来的外人带来了什么人,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倒是吓了他们一跳。知人叟首先失声喊道:“老天爷喔--是寒面郎君--”这一叫惊动在场的人,两位嬷嬷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一看亦叫道:“真的是他?”
行山嬷嬷回首问道:“花乡主,你是在哪找到他的?他又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花间醉一拍脑袋道:“啊,我都忘了他了,此事说来话长等等再说,先抬他入屋休息才是正事。”
花间醉走了过去一把又将寒面郎君扛在肩上,两位嬷嬷走在前头带着花间醉往里走了进去,后头一票人基于担心寒面郎君有通通跟了过去,只有那女子二人初来乍到,因此花伴月便留了下来与他们相陪伴。
一行人脚步快移一下就来到了后院之处,两位嬷嬷请众人先行停下脚步之后,就伴同着花间醉一起上了伴月楼,只有那个肚娃儿不安份,虽然先前给寒面郎君凶狠的眼神吓过,但想想他平常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因此吵着嚷着要一起上去,两位嬷嬷拗不过肚娃儿,也只好让他跟了。
上了楼,两位嬷嬷带着花间醉来到玲珑冰心的住所,一推开房门,那肚娃儿就抢先蹦啊跳的进到房里,一下就跳到玲珑冰心的床上抓着棉被滚啊滚的,嘴里还满足的说道:“好舒服,还是主人的床最好睡了,软绵绵又香喷喷的。”
走水嬷嬷看他那样子是好气又好笑,上前抱起了他笑骂道:“小祖宗喔,别在这添乱了,这床是给寒面郎君躺的,你要躺到别处躺去。”
花间醉走到床前将人放好,起身的时候却是一脸沉思的模样,见状,行山嬷嬷问道:“怎么了吗,乡主?”
花间醉缓缓道:“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该是你们谷主的房间吧?”
走水嬷嬷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花间醉双眉微蹙,手指着冷存仇道:“那他为什么也可以进这房间?这房间不是只有你们两个还有肚娃儿才能进来的吗?”
行山嬷嬷道:“是啊。”
花间醉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平常连我都不能进来的地方,这小子为什么就能进来,还可以躺在他的床上?”
行山嬷嬷无奈的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我们做下人的就是不该多嘴问东问西,主子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