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智童点头道:“正是,因此教父下令要我……”断狱刑打断他的话道:“要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文智童点点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断狱刑道:“多谢你跟我说了这件事,其实,我也早预料到会有这种下场的。”
文智童不解道:“既是如此,当初何不告知教父,要弄到现在这种局面?”
断狱刑叹道:“文智童有所不知,现值世家多事之秋,内外交迫已是诸事混杂,旧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完,断狱刑怎能在此时再给世家添麻烦,让教父劳心劳力?”
文智童大悟,深受感动道:“原来如此,你是在为世家、教父打算,如此说来还是教父错怪你了,不如我现在就去禀报教父如何?”
断狱刑阻止他道:“不可,以教父心性,你若是这么跟他说,教父一定会认为你是有意为我开脱,到时不仅是我,就是你也难逃被制裁的命运!”
文智童道:“那如何是好?明知你无罪还要监视你,这种事我文智童做不来。”
断狱刑嘴角轻扬,在文智童身边附耳笑道:“那么这样如何……”
不多久,只见文智童沉着脸快步的踏出断狱刑府门,他来到断狱刑之府的不远处,手一招,就有四五个人影从暗处窜出,低声道:“文大人有何吩咐?”
文智童回头瞪了断狱刑之府一眼,低声喝道:“你们给我一天十二个时辰把断狱刑牢牢看紧了,无论他有任何举动、言语,或是跟什么人见面、谈了什么,通通都要在第一时间禀报给我,知道吗?要是漏了任何一件事,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遣出所有的下人,左辅压低声音跟右弼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教父怎么又突然要我们出席什么武林大会?”
方从教父那里回来的左辅其震惊的神情不亚于之前在殿上看到教父动手杀人的样子,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全然是无法接受教父所给的指令,拜托啊,刚刚才来一个假出巡真杀敌的,现在又是一个武林大会是怎的?嫌他们两个人的命活的太长吗?
右弼摇头苦笑道:“这我怎么知道?天晓得教父在想什么东西,而且,还特地单独通知我们两个此次世家不带任何人马,只有我们同教父三人出席?”
若是在过去,这种差事他们两个自然是欣喜接下,因为这代表了教父对他们的信任与倚重,那可是世家内最高荣誉啊!
然而在经过最近的风波后,他们两个现在是巴不得能离教父的“宠爱”多远就是多远,谁也说不准这是不是又是教父再一次用来羞辱他们两人的手段?
左辅紧张道:“你看不会又是要我们两个去送死吧?”
他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以现在的武林生态,虽说四方世家中以东方为大,但教父想要仅凭于此召开武林大会,那就等同于自立为武林盟主,公然与其他世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