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居士见他们有退怯之意,遂开口道:“两位不必怕老夫,老夫绝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若有,方才老夫便不会收手了。”
冷江月护在玉蝶舞身前,面色依旧警戒着。木居士再道:“老夫说过了,今日老夫是有事相求,既是相求又岂会对你们动手?”
木居士见两人仍是不信任的神色,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手便往袖口内探去,就在冷江月两人面色一变正要有所动作之时,他已从袖中取出一瓶来,并往他们抛去道:“接着!”
木居士的嗓音仿佛能控制人心似的,令冷江月无意识的一手抓过瓶子,还茫茫然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木居士答道:“老夫略懂些歧黄之术,炼制了一些强身健体、去病化疾的药丹,或许能帮得上贵夫人。”
冷江月与玉蝶舞对望一眼,眼神交流过后冷江月道:“抱歉,你我素不相识,我没有理由接受你的恩惠,恕在下不能收此物品,好意心领了。若无事,我们先告辞了!”
说罢,冷江月一扬手就要将瓶子丢出。
木居士却低笑一声,身形一转猛的来到冷江月面前,一掌压回瓶子至冷江月手中,并道:“呵……老夫要送出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再说,老夫有求于你们,那你们就有资格接受这谢礼了。”
冷江月被木居士一掌压的竟是动弹不得,他使尽力气想要挣脱却是徒劳无功,直急的面红耳赤。
玉蝶舞见状,连忙伸手意欲分开两人,同时急道:“快放手,怎么有人像你这样的?”
木居士冷眼一瞥玉蝶舞,吓的他心里一个打颤,手同时略松了一松,木居士于此同时却一个错步转身顺势取过瓶子,然后伸出一掌打在玉蝶舞身上。
玉蝶舞一个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木居士趁此机会往他的嘴中射入一颗药丹。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数秒之内,待冷江月反应过来的时候,玉蝶舞已被迫吞下了木居士的药丹。
冷江月眼见此景,一声狂吼,此时的他早已不管对方的功力高出他甚多,而他手上又无兵器的就往木居士直扑而去。
木居士一个滑步轻轻松松躲过冷江月的进攻,同时伸出右掌来贴在玉蝶舞的后心,然后那掌犹如有吸力似的,随着木居士的滑身后退,玉蝶舞也跟着木居士一同退后。
冷江月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连同木居士往后飘出了十来公尺,又急又怒又怕的他一发吼,不顾性命的狂升内力,让他周遭的气流顿时狂乱起来。
冷江月足下狠狠一发劲,撒开轻功,以流星之姿往两人的方向而去。
木居士见冷江月来到,也不答话,左手空出的一掌内息暗转,气流一吸一引之下随手而出猩红之掌气迎往冷江月。
轰然一声响,与其掌气相接的冷江月被逼退数十步,他晃了数下稳定身形,再看木居士,那老者右掌仍抵在玉蝶舞的后心,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低目不理冷江月。
冷江月还要再攻,却听得玉蝶舞此时却“噫”了一声,接着木居士便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