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仙恶声恶气道:“虽然那件事可能不是你跟西方老鬼合谋害我,老酒鬼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不过我铁石因此被西方那老鬼抢走那是不争的事实,这笔帐还是要算在你的头上,注意来!”说罢,一掌又是拍出。
江书客“啊?”了一声,连忙闪过这一掌,身形往后一飘,拉开他与酒中仙之间的距离问道:“酒中仙,铁石又非江书客所抢,你怎可把怒气发在我的身上?”
酒中仙叫道:“你管我!我没了铁石,不爽啦!要不是跟你喝酒会有这种鸟事发生吗?说来说去来是要怪你!怪你啦!”
酒中仙一边吼,一边手脚毫不停慢的往江书客身上招呼。
其实说到底,酒中仙对江书客所说的仍是半信半疑,他虽嗜酒,但可不代表他的脑袋就空空茫茫的,要说江书客会败给西方世家的手下杂鱼?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这江书客一定有什么欺瞒着他,只是既然问不出来,一肚子鸟气又憋的无处放,那干脆先打一顿得了,至于什么道德仁义抛一边先,反正他们酒色财气个个早给武林人士看不起,也不差再添这一笔,再说也许歪打正着,把江书客打个半死还真是报仇了也说不定。
酒中仙一阵猛攻,不过数分钟之间,酒中仙的“无定醉指”就已让江书客负伤多处,虽然伤的不重,不过身上衣物破处多多、血迹斑斑也实在让一向潇洒自如的江书客狼狈至极。
江书客心知拖的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一提气,扬手一挥,一条黑墨如练横空。
酒中仙见江书客又弄出一堆墨汁在空中喷啊喷,只能先退一步,不是他怕这些墨汁,而是要是碰上那些墨汁把他弄的一头一脸黑抹抹,那他还能见人吗?
岂知那条黑墨在江书客的手下如有生命似的,在空中扭动了一下便往他的手腕上缠,还发出好大的“啪哒”一声响,着实吓了酒中仙一跳。
奇的是那墨碰在他身上竟是没有泼溅开来黑了他一身,反倒像是条链子紧紧的扣住他。
现在的墨汁都是这样像固体的吗?还不及酒中仙细想,酒中仙便觉得身子一歪,原来是江书客笔尖还跟墨水连着,跟着江书客手这么一拉,酒中仙就这样被拉了过去。
虽然左手腕被这奇怪的墨水所缚住,身子也被拉了一边往江书客的方向飞去,但酒中仙倒是不惊也不慌,因为既然是往江书客的方向而去,那正好,趁接近他的一瞬间一掌将他击毙。
酒中仙美美的打着这个如意算盘,哪知道江书客见他飞到,自己也往后一步来到大树之旁,玉腕一转、笔尖一划,在那树上画下一圈,然后听得轻轻一波,笔尖与墨水一分两断!然后江书客足尖一点远远的退了开去。
酒中仙一见江书客离他远远的,脸上顿时黑了一片,因为他知道江书客看出他的意图,而更糟的是,他现在像只狗一样的被锁在一棵树的旁边!
那墨水所化的东西看起来就像黑铁一般,但却又既柔且韧,活像个牛皮糖,紧紧的缚住酒中仙与大树两头。
酒中仙使劲的又拽又拉,却发现弄不断这束缚,气的破口大骂道:“江书客,这是什么鸟东西,快点把我放开!”
江书客道:“对不住了酒中仙,为求自保江书客不得不出此下策,此乃吾之武学「墨水缚」,请你在这冷静一下吧。江书客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酒中仙气极败坏的吼道:“什么?你敢走给我试试看!老酒鬼我一定把你蛋蛋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