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方烈火就要起身,南方炙心连忙上前搀扶。
玉蝶飞止住南方烈火道:“宫主就不要起身了,你病体未愈,还是坐着就好。”
南方烈火点点头,道:“嗯......身体不行啦......嗯......吾儿,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南方炙心俯身在老父耳边低身细语,南方烈火边听,嘴巴边张,发出“呵呵”的呼呼声,并不时的将眼光飘到玉蝶飞身上,有时还点点头。
见此,玉蝶飞微微皱起双眉,很显然他父子两人正在讨论跟他有关的事,虽然听不到南方炙心所说的内容,但大抵与自己所猜想是八九不离十。
玉蝶飞并不是一个不容于他人讨论自己的人,只是他很不喜欢当别人讨论他时,是用这种好像说秘密似的感觉,就好像他是一个......异类,不可为他人所知一样,只能背地里讨论。
这种感觉让玉蝶飞觉得相当的不舒服,再者这父子俩所谈的事,若他所想无误,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因此虽然有些抱歉,他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点了一下,示意南方炙心跟他出去一下。
南方炙心看起来非常的惊喜,像是讶于玉蝶飞想与他私下交谈。
南方烈火看到这一幕,笑笑的点点头,一挥手,表示他们自去方便。
玉蝶飞微微向老宫主一点头,便轻轻的拉了南方炙心裤角,把他领了出去。
南方烈火瞧着他们俩,脸上出现一种心愿已了的表情,靠着床头,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南方烈火忽感到有人在摇他。他张开一双老眼,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一会儿,他才看清楚他的儿子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少了先前出去的喜悦,正一脸严肃并烦恼的看着他。
南方烈火感到胡涂,这孩子刚刚不是还高高兴兴的,现在怎么换了张脸回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玉蝶飞站在远处看着南方炙心低声快速的说话,那边南方炙心是一脸苦恼的样子,而南方烈火则是一脸的吃惊讶异,嘴巴张的大大的,呆滞的看向玉蝶飞。
玉蝶飞面无表情,好像事不关己似的,任由南方烈火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也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就看到南方炙心好像在坚持什么似的,而南方烈火则是在反对的样子。
不过南方炙心似是铁了心,虽然他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古怪、苦恼、失落,他还是极力的在争取什么。
南方烈火先是不同意,但最后在南方炙心的苦苦要求下,闭上眼摇摇头,长叹了一声,伸出手,无力的往玉蝶飞的方向招了一下手。
玉蝶飞见此,心中已有底,他亦叹了一声,走了过去。
南方烈火看着眼前的玉蝶飞,心中五味杂成,再看看南方炙心已然坚定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再也无力改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