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客微笑道:“届时便知。赢了钱,你掉头便走,千万不可回头。”
绿衣刺客呆愣着想了想;江书客道:“若没有六十五万,你大可回来杀我。”
绿衣刺客心想也是,将手臂上的血誓画完,磕头说道:“多谢煎辈,多谢歹苏,若回头,窝九系手贱,九系该死,九系无药可救,绝对不敢为难煎北。
窝这九去赌,但腰与煎北搜,路途艰险,后面嗨有刺客,请煎北消心。”说罢,身形一闪,便窜上了树,几个纵跃,便消失在林中。
江书客听傻了,完全没听懂,起身伸懒腰,挑起扁担,说道:“唉!上面那位黑衣的客人,你可以下来了!”
话说江书客挑着担子独自离开郢都,遭遇东瀛刺客拦路,知道他欠债,教他赌钱还债打发了。见人离去,却不离开,挑着扁担,转身望着一株树,说道:“唉!上面那位黑衣的客人,你可以下来了!”
便见树上人影一闪,跃下一道黑影。江书客接着说道:“小心爆雷!”
轰然一声巨响,那黑衣人落脚之处赫然炸开,只听得一声惨叫,血花四溅,一道黑影倒飞了出去,眨眼不知去向。
江书客摇头叹道:“唉!便叫你要小心了,还这么大意!”说完,挑着扁担,便往树林内走去,也不怕什么地雷,虽树林茂密,不知方向,却仿佛坦荡大道,丝毫没犹豫。
不一会,便穿出树林,踏上原本出城的大道。
此时所有刺客都往那条小巷去,大道上一片和谐,夕阳向晚,路上全是车,走路的都是附近村民,见江书客这个“采药郎”挑着担从树林走出,谁也没多疑;
几名村民议论纷纷,见江书客从那方向来,还上来问道:“那处事出了什么事?”江书客答道:“不知道啊!砰砰磅磅的,我哪里敢去看?莫非又是麻氏?”
村民心想有理,听说国师今日引咎辞职,麻氏余党莫非又要蠢蠢欲动?
江书客虽假装不知,但见村民反应,心想:“看来太后收手,未与王上冲突,王上又封锁消息,朝廷上的事无人知晓。”
如此挑着担,一路无人起疑。走了一段,又拐进一条小巷。突然路旁人影一闪,跃出一人,身材微胖,头上扎着武巾,虬髯须,酒糟鼻,手提大刀,拦路喝道:“此路不通,段大师,你失算了!”声如洪钟,竟震得旁边树叶微微一颤。
江书客摇头叹道:“唉呀!并非此路不通,而是你参不透!”
虬髯刺客高声嚷道:“少啰唆!我不想算命,也没欠什么债,休想动歪脑筋!”
江书客微笑道:“哦!脚程不慢嘛!听到了还能追上来。”
虬髯刺客用大刀指着江书客道:“你当大家都没轻功没道术?这么一点路有何难!”
江书客左手掏了掏耳朵,说道:“唉呀!嗓门那么大,不怕将人叫来!”
虬髯刺客将刀一扬,喝道:“哼!有什么帮手,尽管上来吧!”
江书客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是个莽夫!现在要杀段某的人很多。”
虬髯刺客一愣,说道:“那么你就更不利了,段大师!”
江书客微笑道:“看来你是听了后面,漏了前面。免费给你开示吧!现在要杀段某的人很多,若你杀了段某,别人便杀不了段某,若他们要杀段某,便得先杀你。我便是担心你被捅成蜂窝,这才拐进这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