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如此玄妙药方,宴夫人是怎么想到的?”
李石清穿着一身白色唐装,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
偏偏,这会儿竟就这么化身小迷弟。
这转变,让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宴千溟都有点儿吃不消:“我能弄到。”
“宴小友,你到底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太太啊。”
“真是太绝了。”
“听说令夫人想考大学?不如……”
“她想靠脸吃饭。”
“她太懒,只想干轻松的。”
顺手拿过来白轻轻的写的药方,对上白轻轻这手小学生字体,宴千溟的身子一僵:“真丑。”
李石清:“特殊人才,特殊待遇。”
“我手下还有一个研究生名额,不知宴夫人有没有兴趣。”
这年纪,当个研究生正好。
李石清如此得意的想着。
宴千溟:“她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
“多谢李老好意,我四年前受了重伤,因为这件事儿我欠了家族巨额医疗费,我需要赚钱。”
白轻轻直接说出,她不能选择学医的原因。
李石清不禁疑惑看向宴千溟:“多少钱,能难得到宴小友?”
白轻轻:“一码归一码。”
“我要自己还债。”
李石清看看宴千溟,有看看她,最后狠狠点头:“宴夫人,你是个有骨气的女娃。”
“但那娱乐圈不是那么好混的,切勿迷失自己。”
“谢李老提醒,我这从小金尊玉贵的,能打动我的人真心不多。”
白轻轻傲骨天成。
李石清不禁心虚的撇了宴千溟一眼,还金尊玉贵。
这都什么年底啊了,还讲究这个?
“宴小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宴千溟起身跟着李石清到走廊里,李石清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如果不是效果和药方都证明宴夫人医术了得,我都快怀疑,是不是宴小友联合夫人诓我……”
“李老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见李石清欲言又止,宴千溟直接打消了李石清的疑惑。
李石清:“老夫总觉得,令夫人说话颠三倒四,不太正常。”
“轻轻说过,她曾在昆仑学医十年。”
“山里待久了,出来之后难免生疏,李老别介意。”
李石清的眼角和嘴角齐齐一抽,回想起白轻轻干净且自信的模样,逐点点头:“宴小友,真不考虑让你夫人当我研究生吗?”
“宴夫人不学医,就是暴殄天物。”
宴千溟无辜一摊手:“要不是爷爷生前给我订下婚约,我估计还没媳妇呢。”
“宴小友,宠妻不是你这么宠的。”
“女孩子没见过世面,很容易被外面的东西迷了眼,走错路。”
李石清苦口婆心的劝着。
宴千溟:“她看不上别人。”
对上宴千溟的绝美侧颜,李石清的牙酸了:“听人劝,吃饱饭。”
“林清,送客。”
“李老,请吧。”
看着林清请人的手势,李石清最后看着宴千溟的背影叹了口气。
卧室里,宴千溟适时问了句:“李老的研究生,真不考虑?”
“你欠债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生根,发芽。
一发不可收拾,看了眼白轻轻身上的衣裳,宴千溟微微皱眉,拉着白轻轻去了隔壁白轻轻的房间,熟门熟路的进了衣帽间,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件白色连衣裙,丢给白轻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