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而聂津对阮凯南几乎吼出来的声音,完全没有什么兴趣。
对上聂津这么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阮凯南彻底暴走,他用双手紧紧按住了聂津的肩膀,双眼寸寸发红:“聂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是真心为你好。”
聂津敷衍地点了点头:“反正我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告诉你了。”
“你到底能听进去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不是吧,聂津!”
阮凯南一连后退三步,稳稳的和聂津保持安全距离之后,才开口:“你错了就是错了。”
“就算你不想改正错误。”
“你也没必要把我往沟里带吧。”
“你要傻,你就去傻吧,可别拉上我。”
聂津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棱角分明鼻梁滑过。
分明是一幕极美的风景,可偏生现在这个人很不开窍。
阮凯南狠狠咬牙。
聂津却根本没给阮凯南继续说话的机会:“那个人,你惹不起。”
“尤其你还是个人。”
“说得跟你不是人似的。”
“聂津,你能不能正视一下你现在的问题,别总把话题往别人身上扯好不好。”
阮凯南喊得嗓子都哑了。
而聂津丝毫不为所动:“准确的来说,我不算完整人类。”
“你是聂津吗?”
“你不会被人换了芯子吧。”
阮凯南在聂津眼前晃了晃手,一副不认识聂津的样子。
聂津一巴掌拍掉阮凯南的手:“我是狼人。”
“不然,你怎么可能认识白轻轻。”
“你说真的?”
对上聂津认真的模样,阮凯南久久回不过神来。
“恩。”
那边一家三口去了美食街之后,白轻轻拉着宴宝撒丫子跑开了。
多亏了宴千溟有点异能,不然,他都快跟不上这母子两个的进度了。
跟不上有跟不上的焦虑,跟上了,有跟不上的忧愁。
这不,宴千溟已经完全化身为行走的钱包,一路尾随母子两个付钱。
眨眼之间,母子两个几乎买完了整条街。
宴千溟不拿饭的把手里吃完的包装盒竹签之类的,往街口巨大的垃圾桶里一丢,一脸寒霜:“你身体还没好。”
“就吃这些。”
白轻轻丝毫不以为意:“那还不是你给我付了钱。”
她上前两步,好兄弟似的把手臂搭在宴千溟的肩膀上。
白轻轻原本还想象征性的走两步,但很快,白轻轻就发现对方的海拔太高,她伸开了胳膊带翘脚,也只能勉强勾住对方的脖子,她闷闷的收回了手:“没事儿长这么高干嘛。”
宴千溟强忍着笑意,宠溺点了点她的鼻尖:“没办法,我也控制不了这个。”
白轻轻:“……”
正在这时,一个脸戴口罩的黑衣男飞掠而过,一把带走白轻轻。
“妈妈,哪去了?”
啃完一只烤鸡腿的宴宝小肉手里拿着还没丢掉的鸡骨头,小肉脸上都是油腻腻的。
宴千溟翻了个白眼,这个小吃货。
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反正他对食物的要求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