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霖去亲她的眼睛:“什么办法?”
佩儿躲开他的唇:“我要找太上老君借来他的腰带,就是刀枪不入水火不浸的那条神奇腰带,然后把你牢牢地绑在腰上,从此我去哪里你就跟哪里,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瞧着佩儿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乔天霖心里的各种情绪在恣意地翻滚着。他反握住她的手,不容置疑地说道:‘‘既然已经决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那还等什么?我这两天就去订票,国庆回江城,我们领证!’’
话未落音,他便揽她入怀。他的下颌顶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摩挲着自己皮肤的触感,闻着她独有的淡淡馨香,他闭上眼睛满足地叹息着:‘‘丫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你可能不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去伤害的人。’’
佩儿并不知道乔天霖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来,她只是怀着满腔的幸福和欢喜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胸腔溢出,伴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低声呢喃着:“谢谢老天,谢谢老天让我遇见了你。”
她忽然想起现在当红的一对姐妹花唱过一首歌,歌名叫做《恋爱大过天》。这首歌里面有句歌词唱道:让我肤浅,只知恋爱大过天。
佩儿想,好吧,就让我肤浅。如果恋爱真的大过天,那么,就让我肤浅一次吧!佩儿笑得快乐而满足,她在他强健的怀抱里喘不过气来。于是,她伸出手臂去抱紧他精壮的腰,她抬起头来一点一点地去啄他手臂凸起的肌肉。
她的手臂纤细而白皙,她的嘴唇温热而柔软,她的神情庄重而娇媚。乔天霖的下腹一热,挪出大手就抬起她的下巴,笑容里带着邪肆,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惹火上身,嗯?’’说完他就对着她微张的唇吻了下去。
乔天霖之所以这么急着要和佩儿结婚,当然是跟何晓曼有关。前些日子,陆原在跟他提起佩儿打电话询问年会那晚的事情之后,又跟他聊起了何晓曼。陆原很后悔那晚由着何晓曼带走了乔天霖,他明知道何晓曼对乔天霖的心思,却没去阻止。
乔天霖却也不责怪陆原:“年会没结束,你也不可能有时间来跟她周旋。更何况,如果何晓曼是有目的地设了局,那么不是这次也会有下次,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手。只是,我没想到她会不顾身份地来做这样的事情。”
陆原思忖着:“你喝了她递过来的红酒之后就醉了,她说你醉是因为喝了白酒又灌红酒的缘故,可我估计她在酒里下了药。”
乔天霖点点头:“肯定是下了药。好几种酒兑在一起我又不是没喝过,而且还喝过不少。就算是兑在一起的酒喝上好几杯我都没太大问题,怎么可能会因为喝了白酒加红酒就被撂倒?”
陆原问:“知不知道是什么药?”
乔天霖摇头:“不确定,喝了头昏眩,身上没力。应该就不是qing药。”
陆原想了想:“要不要把这事跟晓骏提一提?”
乔天霖没做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他问过我,年会那晚我是不是和晓曼在一起,我没有回答。我想,他应该猜到了一些。”
陆原点头:“因为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是晓曼送你回去的。”
乔天霖沉吟着:“随他去揣摩吧!我总不能跟他说她的妹妹给我的酒里下了药吧?”
陆原也是沉默了。大家是这般熟识的好朋友,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嬉笑玩乐?而何晓曼用心良苦地设了这么个局之后就善罢甘休了?于是陆原问道:“她有没有再找过你?”
乔天霖摇摇头:“没有。”
正是因为没有,乔天霖才觉得不对劲。何晓曼这颗定时**会在什么时候爆炸?
如果换作从前,乔天霖会毫不在乎置之不理,可是现在,他输不起。他不想佩儿受到任何的伤害,更不想他和佩儿的婚事有任何的阻碍。有很多次,他都挣扎着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佩儿,可每每看到她巧笑倩兮的眼睛,他都无法启齿。
怎么能够?他怎么能够把这么龌龊的事情告诉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眸子里的光彩灰败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