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越来越野,太不像话了,哪像个正经女子的人家。”
马铃铛躺在炕上,翻着滚,撒着泼:“马奎武你给我听着,我见了社长我就直接说,我和杨春波这小伙子已经睡觉了,你愿意要我吗?
就是你要我,我也跟你不好好过日子,我要搅得你天翻地覆,你看这社长敢娶我不?”
马奎武也不再理睬,随手把这门直接关上。
母亲迎头迎了上来:“你俩闹什么事儿呢?咋回事儿?碰见事要好好商量吗!”
马奎武气愤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跟母亲说了出来。
气的母亲只咬牙:“这不省心的女子,竟干出这丢人现眼的事,这事可怎么能说得出去呢?这脸可丢大了,你这当哥的也真是,怎么现在才发现,早干什么的?”
马奎武知道母亲着急了,于是就安慰着母亲:“如果想上厕所,你就让她在家里头尿,我怕趁机跑了,我只要不在,你千万不能把这门打开。
母亲气话是这么说的,毕竟是自己的姑娘,还是心疼她的,这一晚上听到屋里头没有一点动静。
做好了早饭,马奎武端起来就来到妹子的屋里,一手把被子拽了起来,同时说道:“吃饭了,我来喂你,张开嘴。”
马铃铛一声不吭,头一歪,闭着眼睛也不想看他哥哥。
马奎武冷笑着:“有本事你就饿着,我看你能顶到多会儿,我告诉你,这水也不给你喝一口。”转身就走回来对母亲说:“我这妹子犟的很呢,从小就是咱们惯出的这毛病,这次要不降服她,以后还不得反了天,她不想吃,我就饿她三天。”
就在这三天之中,马铃铛没有和马奎武说一句话,就是母亲问,一声不吭,只见脸色苍白,嘴唇整个干的起了一片皮,一口水也不喝,显然是以死亡来抗争。
马奎武真的无可奈何,原先以为饿上两天,就会乖乖的吃饭,没想到现在再叫,马铃铛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好像死了一半。
这母亲着了急,马上和儿子商量:“你这种做法根本行不通,我看还是你软一下子吧,先哄她,让她吃完饭,然后再慢慢商量着。”
这段时间马奎武已经把绳子松开了,于是就走了进去,服软的说:“妹子,你别闹了,哥认错了,哥不管你,这总算行了吧,你赶紧吃饭吧,饿了三天了,这一碗红豆稀粥,是妈专门给你做的,。”
马铃铛这才有气无力的,用手一指门外说:“你滚出去,我不想让你看我吃饭的样子。”
马奎武这三天忙得焦头烂额,在大队里队部里,安排的工作,一阵儿又跑回来看着妹妹,看到妹子总算吃饭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坐到大队部里,这电话打来,是社长的声音:“这两天一直忙坏了,一直推到今天,明天真的有空,,让你妹子过来,我领她去县里头。”
马奎武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不能把事情告诉这社长,只能敷衍的说道:“我把你的话原样转过去。”
现在真的再也瞒不下去了,妹妹不答应,看样子要铁定心,要跟那个养蜂的小伙子,怎么能想个万全之计,在不得罪社长的基础上,又能让妹子满意呢,这可真的难住了马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