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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仪脱掉高跟鞋，也不搭理沈念月，她扑在床上一动不动。

…………………………

许久之后，沈念月看沈婉仪都没有哄她，她慢慢转过身就看到沈婉仪身上披着一件男式的西服。

“妈咪……”

沈念月的声音是嘶哑的，她肯定也被吓坏了。

沈婉仪可以想像出那场景，因为她经历过。

沈婉仪翻了个身，让念月也趴在她身上：“嘘，别说话妈咪累了，躺一会儿。”

沈念月趴着趴着，然后开口道歉：“对不起，妈咪，我不该动你的东西。”

沈婉仪还是不说话，她不责怪沈念月，也不安慰她，给她自己反省自己。

“小姨她没事吧？”

“你觉得有事没事？”

“哇……”沈念月又哭起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到那笛子会让大黄咬人，我下次不玩了。”

看沈念月承认错误，沈婉仪才搂着她：“你是不是因为今晚妈咪不回来你生气了。”

“这件事妈咪也有错，妈咪向你道歉，但是你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你的不满是不对的，你看，小姨就因为你的不满现在生死不明。”

沈念月抽搭着：“我错了，妈咪你一定要救救小姨。”

“好，妈咪会救小姨的，可你是不是应该向小姨道歉？”

沈念月点点头，沈婉仪替她擦了眼泪：“那现在是不是要乖乖吃饭，然后自己睡觉？”

“妈咪，你要去哪里？”看到沈婉仪站起来，沈念月拉着她的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妈咪不生气，错误谁都会犯，能改就是好孩子，你去找女佣阿姨吃饭吧，妈咪还要去医院。”

沈念月看沈婉仪真没有生气，她光着脚跑下了楼：“白姨，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