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信一点，反正不要钱。

真要钱的，那就别去信了。

南路遥依靠这个‘多少信一点’，拿出诚意，开始了行动，“牧野姑娘，你是个实在人，我也是个实在人，事情我就直接说了。一年半内，你去东京那边，所在的那行业，不会太好，前期会很难过，但你是管理职位，薪水有保障，这是肯定的。往后走，就会是上升趋势了，但，依旧与你无关，因为你是管理，上升的，是她们的地位。”

“嗯...经纪人的那个定位？”

“比这个更高级一点，类似于...在你们事务所和我谈话的那位，中层管理吧？”

第一家事务所的那小管理还有点东西。

第二天去的那家...

整场谈判都是制作人在和他说，小管理就完全是什么都不懂了，属于最典型的‘关系户’...

当管理，真不需要什么太专业或是太高级的技能修养，‘人脉’反而是那个职位的高级加分项，如果那个人还有‘嗅觉加身’，那就是超级加分项...

牧野琉美占了后者的一部分。

虚拟偶像行业本来就开始没多久，和偶像行业完全没得比，在‘人脉’这条赛道上，没有多少可铺垫，算是一条崭新赛道。

船新版本，要么看个人自身的人脉，诸如‘本身自带流量的老牌唱见’，或是‘某知名声优业余时间兼职’...

要么看专业，‘怎么去唱歌好听啊，怎么去聊天更顺畅啊’...

能达到自带流量的，南路遥暂时签不起，他只能着手于后者，可以培养出人才的管理。

中层在那里直接开摆，没野心，也就等于对上层没有威胁，对下层有‘这种人怎么可以管理？’的激励效果，三项达标，完美适配人才。

“我真的...没问题吗？”

“你不相信你自己？”

“珠玉在前，我该怎么相信我自己呢...”牧野琉美被小仓爱子那几个录制小样打懵了，‘这实力到现在还是小偶像’的实例在眼前，她自身也算是例子之一，她更愿意去相信‘现在市场更需要运气’一说。

当一个人长期陷入‘天赋怪圈’的时候，很容易会怀疑人生，染上自卑的色彩，动力逐渐褪去，沦为摆烂人。

今井阳平在当初‘什么都比不过青梅竹马’的情况下，还能在一行坚持，真的很不容易。

“牧野姑娘，你和海野同学聊天有障碍吗？”

“没有。”

“那你觉得海野同学唱得怎么样，说实话。”

“emmm...市场平均水准？稍差一丢丢。”

“哪里有问题可以明确指出来吧？”

“这...没问题。”

“咯，只要做到这些就可以了，没有其他要求。音乐学院教人唱歌的那么多，市面上歌手就那么多个，‘教人做’和‘自己做’，是两回事儿。”

南路遥摸了摸鼻头，“再说句难听的，你所觉得麻烦的‘社会向知识’，甚至可以不教，只教学派向的知识就OK，怎么说，都算是尽职尽责，这也是广大教育者都在做的事情，挑不出毛病。你最好这么做，避开那些没必要的纠纷。”

“真的...不需要吗？”

“如果怜悯，对成绩差的稍微好点，就是最好的温柔...”

南路遥说到这里叹了一声，

“毕竟，成绩好的，根本不需要那点多余的关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