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同意?”方刚说,“她和你关系那么好,大城距离芭堤雅又很近,再说我也会照例付钱给她。而且我们很久没合作了。阿诺那家伙就算有防备,也是对我们。阿赞nangya是女人,阿诺打死也不会想到她是阿赞师父。”我心想也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方刚问:“上次和阿赞nangya合作,是什么时间的事了?”我努力回忆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和小杨我们三人去贵州吉安帮配阴婚的齐大平息怨气,怎么也有半年了。就算卖个面子,她也会帮吧。于是。我硬着头皮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时间,想让她来芭堤雅帮我和方刚一件小事。
听我说是“一件小事”,聪明的阿赞nangya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生意,问:“难度大吗?我不希望太冒险的事。”看来她还是记着上次贵州那趟生意。连忙说不冒险,只是要委屈她和我扮成情侣,最多也就是施个引灵咒什么的,很简单,报酬方面到时候让方刚和你面谈。
阿赞nangya显然没心理准备:“和你扮成情侣……”我连忙说也是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有人问,我俩什么都不用说,只是去个朋友家坐坐,于是就把这个事和盘托出。阿赞nangya无奈地说怎么还有这种事,我说也是没办法,不然方刚就得把今年赚的钱全都搭进去。
好说歹说,阿赞nangya终于同意了。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换非修行女性穿的衣服,二是不能和我做任何亲昵动作,我连连答应。说绝对不会有,要是真有,你就给我下个能让男人变成太监的降头。阿赞nangya奇怪地问哪有这种降头,我心中暗笑。
次日。我在大巴车站把阿赞nangya接到我所住的那家旅馆,开了新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按方刚和阿诺的沟通,我们将在两天后再次去酒吧找他。
好在方刚平时经常去那间酒吧浪费和泡女人,每个月都有两三次之多,所以阿诺也没什么戒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阿诺把一个没做过入门的人胎路过收在柜子里,又不供奉?难道是同时请了两种阴物,先试一种,没效果再来第二种?这个解释倒是让我自己能信服。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乘出租车再次来到阿诺的酒吧,阿赞nangya照例穿着一穿宽松的长衫长裤,脚上是自己亲手精致编织的草鞋。进入酒吧,杂乱的场面让阿赞nangya皱起眉头,但很多人看到她的打扮和气质,都会多看几眼。可能是觉得她和酒吧里的这些女人有些不一样吧。
进了阿诺的房间,他看到阿赞nangya就是一愣,听方刚介绍是我女朋友,阿诺连忙上来握手。还称赞她长得漂亮。其实阿赞nangya的相貌并没有十分美,只是她五官搭配得比较舒服,再加上气质不同,所以给人感觉就是好看。
阿赞nangya站在木柜前,好像在看柜里的那几瓶高档洋酒。阿诺笑着问:“你喜欢喝酒吗?”
“我不喝酒,只是看这几个酒瓶很漂亮。”阿赞nangya淡淡地笑。阿诺坐到桌前,阿赞nangya隐蔽地用手指着木柜。我明白她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个方向有比较重的阴气。
方刚坐了一会儿,就走到桌旁的组合音响前,打开要听音乐。阿诺说我正在算账,能不能别听。方刚说:“我是想听今晚的新闻,你不知道吧,听说这条街有一家马杀鸡的女按摩师,被阿赞师父用下体加持阴牌,结果发疯把人给咬死了。”
阿诺愣了:“有这样的事?”音响中播放着电台节目,方刚把声音调大了些,阿诺无奈地摇摇头,坐在桌前继续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