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笑着掏出一个证件:“我是本港xx日报的记者,这位女士是我的同事,专门受中环泰王佛牌法事店的委托,来调查该店坐镇法师阿赞翁师父召妓丑闻真相的。这位阿may小姐呢,是中环‘性感之夜’酒吧的售酒小姐,她说曾经受一位叫费大宝的内地男子雇佣,以港币八千元的价格替他做事,到某酒店的xxx号房间找阿赞翁师父,谎称是他电话召来的妓女,并故意纠缠,然后再叫记者来拍照,用来诬陷阿赞翁。”
“胡扯,”方刚沉着脸,“你们可不要乱讲话,我会告诽谤!”
女记者说:“所以我们要来调查的嘛,请你放心,我们是记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主。那么这位先生应该就是费大宝了吧,你是否和阿may小姐做过这种事情呢?”
费大宝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阿may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现在就说不认识,那天晚上你来酒吧,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你呢。”费大宝急了,指着她说那又怎么样,去酒吧都不行吗?
“去酒吧当然行,那里有监控,你跟我谈那件事和付钱的时候,都能拍到……”阿may边说边谨慎地看着费大宝,似乎怕他发怒。
我说:“就算拍到他们俩有什么交流,那又有谁能证明就是雇佣她去假扮妓女找阿赞翁闹事?难道监控头也能录音?”
男记者说:“监控头当然不能录音,但费大宝先生在酒吧的时候只给了阿may四千块钱港币,说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那又怎么样?”方刚把眼睛瞪起来,“谁能证明?”
女记者笑着回答:“阿may把这件事对她的一个姐妹说了,那姐妹让她在收余款的时候悄悄录音,好留做证据,以免日后有人找她的麻烦,所以……”
费大宝气急败坏地指着阿may:“说得好听,你就是想留着敲诈!”我气得眼前发黑,男记者连忙问那费先生就是承认了吗,费大宝连连摆手说没有。
我说:“阿may的这番话当然都是在胡扯,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她也就是想敲诈而已,所以不用说得这么动听。”男记者掏出一支录音笔说这就是证据。
方刚大怒:“从哪里弄来的录音都敢说是费大宝?我看你们这伙人就是想要钱,也不看看这是谁开的佛牌店,陈大师连特首都要给几分面子,你们居然敲诈到这里来了!伟铭,快打电话报警,就说有记者来公然敲诈。”
“淑华,快把店门锁上,别让骗子给跑掉啦!”我也跟着帮腔,淑华连忙跑去关店门,两名记者和阿may等人都慌了神,记者连连解释说不是敲诈,每个人的声音频率都不相同,录音也是可以鉴定的,不信可以拿到警局去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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