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对这种想法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却觉得很别扭。趁着年轻的时候不努力工作,难道非要玩到中年才开始创业?但我父母却连连点头,说有道理,又让我加把劲,多赚点儿钱好供老婆。
其实男人赚钱,女人持家,这没什么不对,但每次看到小何姑娘和她父母那种略带责备式的嘱咐,我就很不舒服。
次日去佛牌店看看,姐夫仍然只是打游戏和看电影,也难怪,一天也没几个顾客进店,不玩干什么。我也很奇怪,以前让王娇和孙喜财看店的时候,生意还算是不错,后来无论是我自己看店,还是重新开张的前几个月也都不错,可为什么现在如此惨淡。
姐夫对我说:“田七啊,要不要改行卖点儿别的东西?我考察过了,这条街什么店都有,饭馆、水果店、发廊、复印店、超市、手机店、服装屋,可就是没有内衣店。你说要是专卖女式内衣和睡裙,是不是能挺好?”
其实我不是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总觉得要是能多经常几年,打开局面,有些老客户,以后回沈阳之后也有个营生。可现在看到生意不佳,还真动了转行的心思。
“开女式内衣店,谁来经营,你?”我问。姐夫说当然不是,最好让我姐来,他继续找个单位跑业务,两不耽误。我觉得这还是挺靠谱的,就点点头,说给我时间好好想想。
中午在店里,我买了几样熟食、半只卤鸭和几瓶啤酒,跟姐夫坐着对喝。看着墙角的那尊招财古曼,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假货,怎么可能完全没效果。这时,有位年轻小姐推门进来,姐夫可能已经习惯面对这些根本不能成交的顾客,连看都没看,只顾着低头啃鸭架。
而我怎么也得招呼招呼,就擦了擦满是油的嘴,对这位小姐摆了摆手,让她随便看。姐夫说:“她前几天来过一次。”
“你记错了,是两次。”这年轻小姐笑着说。姐夫想了想,连连点头说对。
年轻小姐先看看货架上摆的东西,又仔细看着墙上那些阿赞师父、龙婆僧和我在香港陈大师佛牌店的法事照片,指着图片问:“照片里的这位田七先生,平时都在泰国还是香港?”
我笑了:“他有时候也在沈阳。”
年轻小姐问:“那他什么时候再回来啊?”姐夫实在忍不住笑了,指着我说不就坐在你眼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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