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垂头丧气的回到屋内,坐在桌前闷闷不乐。
“怎么了?不顺利?”
连骏南已经摘掉了面巾,正盘腿坐在床中央,手中拿了一根笔,一本书。
轻轻叹了口气,他说道:“花环让璇泺师姐给了阿芜师姐了。”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子连个东西都送不出去,还怎么追姑娘。
“你怎么笨到如此地步,连个花环都送不出去。”
“是璇泺师姐,她说花环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哼。”连骏南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果真是一点都像姑娘,放心,还有办法。”
阿哲眼睛一亮,起身趴在他的床边,问道:“师兄还有何办法?”
“过来。”
连骏南在他耳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阿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这下,璇泺师姐肯定喜欢!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客栈楼下嘈杂的声音便将连璇泺吵醒,她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披上了外衣,开门向下望去,想看个究竟。
不看还好,这一看将她的睡意全部吓退。
楼下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几颗人头,鲜血顺着桌角流下,整个客栈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头颅均为男性,双眼紧闭,嘴角带着一丝笑,像是死前经历过什么愉悦的事情。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伴随着女人孩子的哭泣声。
长安就站在人群中央,神色凝重。
她手中握着一枚带血的荷包,连璇泺定睛一看,怎么和莫云送给寒忘舒的如此相似。
她回过神才心下觉得大事不妙。
回到屋内她翻遍了自己衣衫内的袖袋,哪里还有什么荷包。
此时楼下的人声也传了上来。
“这个荷包我认识!就是昨日刚来的那群人当中一个蓝衣女子的!”
“那不就是,昨日神女找到的有缘人吗?”一个妇人小声的说道。
“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修仙之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周围声音此起彼伏,无一不是让长安立刻讨伐连璇泺一行人,为他们讨个公道。
握着荷包的手暗暗收紧。
到底是谁,要栽赃嫁祸她?!
“我们上去,把她抓下来!”
“走!”
“等一下!”
这群失了理智的人哪里还肯听长安的话,一股脑的全部涌上二楼。
脚步声犹如千军万马般纷至沓来,首当其冲的是一个女子,她边哭边冲向连璇泺的房间。
看到她的一刹那,不由分说的就冲上去,扯着连璇泺的衣领嘶吼道:“你为何要杀我相公!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怎的如此心狠手辣!”
连璇泺握紧她的手腕,大声对她说道:“我没有杀你相公!”
“不是你还是谁!我们一直相安无事,自从你们这群不知道哪里来的怪人进入城里,先是抢走了神女的有缘人,又害得我相公惨死,你要偿命!我要你给我相公偿命!”
女子极近疯狂般挣脱开她的手,尖利的指甲眼看就要向她的脸抓去。
她忽然被一股金光弹开,好在身后的众人扶住她,才未摔倒。
寒忘舒从人群中走来,护在她身前。
“此事颇有疑点,事情还未查清,各位莫要冲动行事。”
寒忘舒的声音自带着一股威慑力,让女子咽了口口水,不再说话。
有胆子大的跳了出来,质问寒忘舒:“她的荷包就在现场,你作何解释?”
“她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