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令同一惊,忙散开神识四下察看起来,但是什么都没发现,不由长舒一口气,说道:“何兄,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这大晚上的,别自己吓自己了!”
何贤福皱着眉,一边四下张望,一边说道:“你就没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看我们?”
“没有啊!再说了,咱们这战舰上可是有阵法结界的,就算有什么东西上来,可是会有警示的。我看你这是状态不太好,要不你去听听贾兄两口子的墙角去?”
何贤福再三确定没有什么情况,这才冲着阎令同尴尬一笑,“少来,要是按你说的,我不是要让翟长老给责罚一番?哎,奇怪呀!我的感应一向可是老准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心累了?”
“你心累不心累,我是不知道,只是奉劝你小子,别打金鼎峰姓宫那小娘子的主意,小心让翟长老废了你!”阎令同盯着何贤福大有深意地说道。
何贤福面色一变,快速扫视了一圈四周,这才一脸担心地压低声音说道:“老阎,你他娘的嘴上有个把门的好不好?这话也是敢瞎说的?哥哥我哪有你说的那般的……不堪啊?”
“何兄,你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啊?!自从遇到那小娘子,你的眼睛可是暗地里都没歇过。”
“你……你他娘的长了一对狗眼啊!咋就看这去了?”何贤福倒是不再否认了。
阎令同“嘿嘿”一乐,“何兄,说道说道,这大半夜的,咱也打发打发无聊。”
何贤福再次四下察看了一遍,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说说倒是也行,但仅限咱俩,你小子可别对别人说,否则翟长老可是第一个不放过咱俩的!懂?!”
“懂懂懂!我啥时候走过话呀?!”
“好!要不是看你老阎这一点,你以为我会向你说?!”
“好好好!你就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这宫月蕊呀,嘿,处子之身也是刚刚被破的……”
“这,你也知道?!”不等何贤福说下去,阎令同有点不信地问道。
何贤福瞪了他一眼,“哥哥我是干啥的?玩的就是这双眼睛!”
“对对对对!我信!”阎令同赶忙恭维道。
何贤福满意地点点头,“嘿,我从第一眼就看出个大概来,再结合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就能肯定了。”
“厉害!”阎令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当然,你要是不信,现在可以偷着下舰舱去瞧瞧,我想翟长老定也是在和她办好事了。嘿嘿……”
“呀!这你都知道?真是神了!可惜,我还要自己这条小命了,可不想让翟长老给直接拍——咦!什么味?何兄,你……”阎令同正说着,突然软倒在地。
当然,和他同时倒下的,还有一旁的何贤福。
紧接着,两人腰间的储物袋都凭空消失了。
……
公孙无名迷倒两人,收了两人的储物袋,却并没有直接取了两人的姓名,他怕惊动了舰舱内的那位结丹修者。然后,他几个闪身,便来到舰尾甲板上的那二层舰楼近前。
公孙无名纵身一跃,便轻轻落在二楼的楼梯过道上,探出两根手指,轻轻在面前那扇木门上一戳,便无声地戳出一个洞来。然后,他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屈指往里面弹射了一枚早就准备好的丹药。
也就是十几个呼吸的工夫,他就推门走了进去……
很快,公孙无名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纵身跃到甲板上,几个闪身就消失在舰舱的入口处。
……
“梆、梆、梆。”
随着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原本还赤裸着身子躺在云床上略带喘息的翟万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面色一变,挥手撤掉个隔音禁制,冷声问道:“什么事?”
“禀翟长老,外面发生点状况,需要您出去定夺。”阎令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翟万智一皱眉,回头瞟了一眼身旁浑身赤裸、双目紧闭、一脸悲戚的宫月蕊,长舒一口气,挥手撒出一床锦被,将其盖在宫月蕊身上,然后一边穿戴自己的衣袍,一边压低声音冲着宫月蕊笑着说道:“放心,爷以后定会好好疼惜你的,绝不会让你吃亏的!你且先休息休息,等着爷回来!”
宫月蕊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眼珠却动了一下,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翟万智无声冷笑一声,往上拽了拽锦被,将宫月蕊完全盖住,然后起身将衣袍迅速穿戴好,然后这才坐到云床边上,将靴子穿好。
弄好这一切,他这才一挥袍袖,将房间内的禁制彻底关闭。
“进来吧!”
“诺!”阎令同应了一声。
“吱呀”一声,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缝,可好一会儿,却是没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