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生产,请个郎中来做什么?”徐氏看了看出现在门口的老头,皱着眉头说到。
“祖母,上次母亲差点小产就是这个郎中给救回来的,自那日起,一直请他照看母亲,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母亲的状况,您就让他进去瞧瞧吧。”卫萱焦急万分的说到,她知道徐氏向来保守,担心她不让颜大夫进产房。
“不行,妇人家的贞洁大于天,谁家能让个男郎中进去!”徐氏断然回绝道。
“你这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行医几十年,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市井小民家,夫人家生产就是天大的事,最重要的就是人的平安!还讲这些长短!事急从权你没有听说过吗?”颜神医看着这个迂腐的老太太急得直跳脚,妇人生产可是一刻也等不得。
“啊!”产房里突然传出傅氏凄厉的惨叫,在八月的凉夜里,由显凄凉,仿佛穿透了整个夜空。
“夫人!”
“夫人不行了!”
只见产房里边的人群来来回回的一团乱,卫谨只觉得心脏紧缩成一团喘不过气来,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给卫成文和徐氏磕着头哭喊到:“祖母,父亲!我求你们了!让颜大夫进去吧!母亲现在危在旦夕,如果再拖下去不要说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恐怕是一个都保不住!恐怕我们卫家也会沦为全安平的谈资了,不顾主母安危,不让大夫诊治!”
卫成文闻言心下一凛,他常在外边行走,自然听过这位颜大夫的传闻,非他想看,什么达官贵人,他也一律不理。想到这里他忙上前说到:“母亲!”
徐氏看卫成文求情的样子,再看看地上的孩子,只能说到:“罢罢罢!”
颜大夫见状忙提着药箱进了产房,卫谨只觉得浑身都软了,瘫坐在地上。
“你们两个起来吧。”徐氏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孙女说到,丫鬟们闻言赶紧上前把卫萱和卫谨扶了起来。